“啧!烦不烦!就知道哭哭哭,大老爷们有什好哭!”
谌修圻根本就听不见季铮咆哮,只沉浸在个痛苦不堪梦里,串又串眼泪打在安远手上,安远在处理他胸前狰狞开裂伤口,时不时还要擦手,实在是太过于麻烦。
他只得让季铮调整下姿势,坐到床上,成为个人行支架,让谌修圻仰躺在他肩上,谌修圻高挑,整个后背都靠在季铮胸前,头以后仰姿态倒在床头,
“铮哥!快松开,他喘不过气!”
季铮恍然回神,忙撤开手,安远额上满是汗,手也因为去掰季铮铁钳样手,而颤抖着。
季铮不敢再想,这样下去,他肯定会做出些错误事情,他深深喘口气,询问道:“魏安棠怎样?”
“挺好,他恢复得挺好,过段时间就可以重新下地走路,有看着,铮哥不用担心。”
“嗯,你医术,当然是最信。”
身上衣料剪开,裸露在外皮肤,除却那些丑陋伤痕,应当是白皙幼嫩肤泽,而季铮却把这幅皮囊糟蹋得支离破碎。
“魏医”
谌修圻实在疼得要命,整瓶蚀骨水全顺着破碎皮肉,钻进骨子里,咬着疼,细细地说着胡话,只在听到他可能想要喊魏安棠时,季铮反手扣住他左臂和腰肢,反拧着手,捂住谌修圻嘴。
他不想听到魏安棠名字在这个人嘴里吐出来,他怕他控制不住想要将眼前白净脖子掐断欲望。
他几乎想要亮出獠牙,狠狠穿透眼前白嫩肌肤,咬破谌修圻血管,将他啖肉喝血。
季铮捻着手指上水痕,探头往身前瞧,才发现谌修圻这个没用男,又哭起来。
“魏安棠捏脸,就不生气”
安远也听清这句话,而后就听见他家铮哥像个蒸汽机样气得鼻孔出气冒烟,嫉妒让他面目全非,“铮哥!你你消消气,他是伤者,你别跟他计较。”
安远手脚麻利,但是奈何谌修圻身上全是伤,处理起来十分麻烦,包扎也是件棘手事情,整安远和季铮都非常难受。
季铮糟心地拎来方帕子,在谌修圻没什伤口脸上顿乱擦,将他脸上眼泪全擦干净,只是这人就像是漏水样,个劲儿地哭个不停。
可能只有挫骨扬灰,才能缓解他心里疯长嫉妒。
想到这个人拥有过魏安棠,想到这个人和魏安棠有过那亲密接触甚至是魏安棠乐意,两人情投意合。
季铮只恨现在不能杀谌修圻泄愤。
就算谌修圻是下边那个,他也不想饶他命。
“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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