谌修圻捧着热茶,双眼很空洞,因为短暂失明,他心里很焦躁,这种不安感觉实在是太磨人。
心里躲个叫焦躁顽皮小孩,在上蹿下跳,上房揭瓦,压都压不住怒火几乎要顺着喉咙泵出来。
突然,个微凉柔软贴到自己脸侧,细细,密密地亲吻着,从脸颊到鼻尖,又从鼻尖游离到上唇。
魏安棠只能叹息,不能再多说,再说就要露馅,千万不能让黎煜听出他无知。
几人赶路两日,魏安棠瞧着燕诀实在是太辛苦,于是提议去最近县城好好休整两日再继续。
黎煜心急是真心急,但看看燕诀憔悴样子,最终还是同意。
魏安棠扶着谌修圻走在前面,谌修圻假装得很从容,直到上客栈二楼房间,才露出疲态。
“魏安棠,眼睛好像更废,很多地方都是黑。”
魏安棠无奈地摸着他毛脑袋,只是谌修圻也确实有点嗜睡,平时不高兴时候窝在墙边睡觉,高兴时候窝在太阳底下睡觉,累更是要睡觉,身体不舒服也会窝在床上睡觉。
这多少有些不正常,魏安棠捏捏他脸,打算等到安定下来之后,好好问问小卷,这到底是怎回事。
刻钟很快就过去,奈何谌修圻处于种越睡越困状态,全程都昏昏沉沉。
魏安棠探探谌修圻额头,居然又烧起来。
“谌修圻身体怎突然变得这弱?”
魏安棠自然知道,他近日高烧太频繁,眼睛都烧坏。
“没事,小卷他们已经在加班加点,你身体资源很难做,给她们点时间。”
魏安棠给他倒杯热茶,塞到他手里,心里隐隐想到小平提及第二个办法。
只要亲密点点好像也是有用。
积少成多,效果应该也是差不多吧?
黎煜坐在旁,也凑到旁,又加句,“以前们起开蒙时候,后来起习武时候,他虽然看起来瘦,但身体直是最好,怎现在动辄小病不断,大病不愈?”
魏安棠也心焦,这怪不得谌修圻自己不注意,实在是系统不做人,居然拖来拖去,都没将他身体资源包给处理好。
这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,魏安棠额头生疼,实在不好处理。
“韦尔镇还有多远?”
黎煜听这话又是头顶冒出大串黑色点点,“大哥,你到底看过地图吗?少说也得七日才能到,要是行军话两日就到,但是你看看谌修圻这个样子,骑马是肯定不行,们这个马车也是按照普通商贾人家来,重很,七日能到都是万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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