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安棠还是担心他会对谌修圻不利,通话动之以情,晓之以理。
但是效果好像并不尽如人意,季铮脸色显而易见变得难看极。
“你们,是什时候来?”
季铮脸上阵青阵白,边在心里祈祷,边在社死边缘反复试探。
黎煜是个大心眼子,神经粗得没办法,大大咧咧地回答道:“从你们拜把子之前,就来啊。”
季铮抱着他,将湿透浴袍扯掉,用厚实浴巾将谌修圻裹得跟个大粽子样,打横抱起就走。
他现在只想着赶快跑,有多远跑多远!太他妈丢人!绝对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,他季铮今天晚上傻逼地干什!
不仅跟个醉鬼拜把子,还他妈是把子中弟弟……
还要管敌方将军叫哥哥!简直是奇耻大辱!
“季铮!”
“叫!快叫,叫哥哥,叫就是弟弟,美得你。”
谌修圻晕晕乎乎地扒在季铮胸前,醉得几乎拿不动酒壶,却还在执着又黏糊地缠着季铮叫他哥哥。
季铮被他撒娇似样子,惹得阵头脑发热,最后还是半推半就地从,“哥哥哥”
谌修圻这才高兴,脆生生地应声:“哎!好弟弟,真乖,快,给哥哥拿点心来。”
他说着又滑进水,可能是点心加酒,让他有点口渴,下水就含口,不小心吞点进去。
小小,短短,如此漫不经心句话,几乎是以雷霆之力,击碎季铮妄图保存自己社会性
这声,恍若惊雷,炸裂季铮全部羞耻心,他这个时候都无法分辨这声到底是谁喊出来,他只想要逃,或者将来人杀人灭口。
转过身才发现,不止个人
是魏安棠,黎煜,还有燕诀,三个人!
季铮这个时候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,也许他们是刚刚来,并没有听见谌修圻和他拜把子,也没有听见后面他叫谌修圻哥哥。
“季铮,既然你们关系还是挺不错,不如跟们联手,这样不敢动干戈地化解这场闹剧,不要再跟着黎燃和西南乱臣贼子胡闹。”
季铮见连忙抓着他衣领,想要把水给他晃出来,却几乎把谌修圻身上那个厚厚浴袍给扯掉,已经露出大片光滑肌肤。
季铮秉持着非礼勿视道德观,将衣服给他穿好,但是谌修圻实在醉得厉害,扒在他身上就撕不开,嘴里还在念念有词。
“带走呗,走呗走呗,这里点也不好。”
也不知道他是说给谁听,季铮只以为他是说要离开韦尔镇,要结束战争,回到京城。
“好好好,走,们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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