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安棠摸摸他头,看着那被酒劲儿熏红脸,实在是大饱眼福。
“哼,那怎可以次性说完呢”
他还想留着以后要受罚,或者要挨训话,拿出来挡刀呢。
这要是口气全说,他以后要挨骂可怎办!只能干嚎。
“你说吧,冷不丁冒出来句半句,刺得心里难受。”
闻言谌修圻更高兴,欢欣地将魏安棠递来酒,饮而尽,随即抱着魏安棠就不撒手。
“真是专门为准备吗?”
“真真真。”
“哥哥,你对真好。”
魏安棠得两声哥哥,心里成就感和满足感爆棚同时,也涌上股股罪恶感,好像是他在欺负祸害弟弟样。
在墙上,两眼红红地抱着被子,这副场景不禁让魏安棠鼻子热,差点流出鼻血来。
可能是最近,上火。
他揉揉鼻子,呵口气,润润鼻头,随即叹息着走到谌修圻跟前,摸摸他头。
“那个时候,带着针,最关键确实是为避免你突然发病,bao走,防身用,你也不希望,在你失去自主意识时候伤害到吧?”
魏安棠坐在床前,随手拿过桌子上酒,给谌修圻倒杯,还顺手往里加点糖砂。
魏安棠捧着他脸,将额头贴在他脸上,轻微蹭两下,这种请求态度很成功地取悦谌修圻。
确实,用伤魏安棠心来逃避惩罚,好像其实不太地道,他也不忍心。
“嗯那你也得答
只是这个称呼,谌修圻长大之后就极少称呼这样称呼他,多半是“魏医生”、“魏安棠”,极少像如今这样,甜丝丝地叫他哥哥。
“这就好?”
魏安棠又给他倒杯酒,为方便,他直接把糖洒在酒壶里,谌修圻根本就不像是在喝酒,喝白开水样口杯,笑得极其明媚。
“当然,对上心,就很好。”
“,问你个事儿啊,你还有没有什委屈,今儿口气给全倒出来,别以后又委屈巴巴地怪。”
“嗯?你怎还随身带着糖?还说爱吃甜,你看你不也是?这下被抓个正着吧!”
谌修圻突然又不难过,他本来也早就不介意魏安棠当初防备,毕竟敢用命救他人,除他亲哥哥,也就只有魏安棠。
刚才说这些,只不过是为唤醒魏安棠愧疚,好逃过训斥罢。
这下看见那罐糖,又觉得终于拿捏住魏安棠小把戏,心里嘚瑟起来。
“你想什呢?给你备,这酒可不是甜酒,加点糖给你调合下,又不喝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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