津行止苦笑声,不知该怎回应这份“理解”。
言语间,经纪人又往床边靠靠。就在她要抬手触碰殷染时,津行止突然开口:“姐,你没收到消息吗?”
经纪人停手,从裤兜里掏出手机:“你联系?”
“嗯。早上还在洗漱时候,殷染突然来敲门。发现他发烧,就第时间给你发信息,说俩晚点去。”
说着,他拿出手机,打开对话框。
“那倒也不必。”津行止伸出手,邀请似示意经纪人核实。
经纪人上前两步。
床上,殷染正安静地躺着。轻合双眼盖住他往日戾气,微红脸颊衬得他格外无害。
她大受震惊,后退几步险些令她把脚上新买高跟鞋崴断。
“你,你们……”
“嘀——”
随着这长声,经纪人刷卡走进房间。
她刚想喊津行止,到嘴边话就被满屋子Omega信息素噎住。
“去。”
她带着满脸城池失守惊慌,怒气冲冲地推开正在逸出信息素卧室门。
调出对话框里早就打上备用文字,津行止故作懊恼地把手机递给胡姐:“怪不得你没收到,是太着急,发送点空也不知道。”
经纪人将信将疑地接过手机,审视地抬起眼眸:“他来找你?”
“当时也以为自己花眼,”津行止眨眨眼,“后来想想,应该是他烧迷糊,以为这次房间安排还和以前样,是工作人员。”
津行止刚要解释,经纪人直接质问起来:“是不是你金屋藏娇被殷染撞破,然后把他打伤?”
津行止眉峰突地跳,早知道经纪人想象力能丰富至此,他就不用演这出戏。
但已经把事情铺垫到这步,他也只好演下去。
津行止叹口气,用倒打耙语气回道:“胡姐,在你心里,就是这乱来人吗?”
经纪人瞟他眼:“是,演唱会近在眼前,你就算要打他,应该也会等到明天。”
房间里,津行止正在打包垃圾口袋。
见到经纪人进来,他略显惊讶:“你怎来?”
“再不来,组合是不是得毁在你手上?是真没想到,第个出问题居然会是你,”她往床上指,“你最好老实交代,她是什人?知道底细吗?会不会乱说话?”
面对经纪人死亡三连问,津行止淡定地起身:“那是殷染。”
经纪人白眼津行止:“这是今年听到扯得最清新脱俗谎,你要是能和殷染私下和平共处在间房,马上发微博辞任SA4执行经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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