津行止放下手,再次和殷染对视:“就算你不是他,占用他身体,也总该对他人生负责。”
但殷染却似乎并不认同:“对完成别人未竟人生没什兴趣,只是对你,很感兴趣。”
在殷染眼神里,津行止读到几分征服渴望,纵然很浅,还是令他感到不适。
他半抬起眼,向后靠在椅背上:“你也可以不做,没什异议。”
话音落,两人间气氛产生微妙变化。
“当你问出这句话时候,你至少已经信三分。”
津行止不想听他废话:“不想重复遍。”
“嗯……”殷染用指节撑住下巴,“或许是你希望那位脾气不太好女士先行向营销号铺垫生病事,也或许是你说轻浪浮薄那句话?”
津行止后背僵。
殷染说,是他前后两次背着殷染私下和经纪人说话。
殷染脸颊上冷意顺着掌心传来,与他言语间热络形成鲜明对比。
津行止瞪他眼,抽回手。
见津行止脸上表情有些许不对,殷染见好就收地将话题引回正轨:“你刚才确认动作,是不是可以认为,你已经证实和他不是同个人?”
津行止退后几步,坐回原位,用沉默代替回答。
“既然如此,”殷染单肘搭在床头靠枕上,“你能不能换种语气和说话?总是这样冷语相向,会很伤心。”
殷染心知,比起津行止,他显然更需要对方。
津行止知晓他秘密,而且不会
如果说练习室外对话还勉强可以听到点话,那营销号那段,却是以S级Alpha听力,也绝不可能听到。尤其是,现在殷染恐怕还不知道“营销号”这个名词。
他还想起今早刚醒时候,殷染也曾准确预估过经纪人所在位置。
当过多巧合堆积在处,得到结论,怕就不只是“幸运”二字。
津行止捏捏眉心,长呼口气:“你再让想想。而在此之前,你还是继续做‘殷染’吧。”
“理由?”
津行止压紧眉宇轮廓,抬眼道:“首先,没有那容易相信你和这种超自然事件。其次,即便你不是他,也不见得是什好东西。”
殷染轻耸肩膀:“之前还说做血仆事情可以商量,这天还没亮,就翻脸无情?”
说起这件事,津行止只觉肝火更旺。
但如果殷染都可能不是“殷染”,那是不是也代表着,更奇幻事情,也是可能发生?
他用舌尖顶顶上牙膛,问道:“你要怎证明……你是那种生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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