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就算在同屋檐下住近半年,这也是津行止第次踏进他房间。
这间屋子结构明明和大家都差不多,却平白给人种压抑感,就像“殷染”本人样。
钱包却不设防地摆在桌面上,就像那是这间屋子里最不重要东西般。
津行止站定在桌前,抽出张纸,写好借条,放进钱包,才抽出其中张卡。
但显然,他们两人都不知道密码。
“谢就免,早点回来,你今天下午还有场直播。”
“嗯,”津行止应声,“知道。”
挂断电话,津行止抬眼,正对上殷染夹杂笑意眼睛。他刚想张口说些什,余光正好瞥见垃圾桶上捧花束。
那花品种,正和之前殷染哄小护士删照片时样。
他换口气:“下次别随便送别人花。”
成这多事,之后还不知道要持续多久,提前预支酬劳,这很过分吗?”
他肩膀上放松下来,继续轻描淡写道:“在世界,帮这种程度忙,代价通常都是性命。”
津行止指尖缩动,缓缓收回手心,犹豫片刻还是抢回自己手机。
“所以,你定要辜负小家伙期望?”
津行止心脏漏跳拍,连带着手指动作都停下来。
如果这个公寓里有谁能猜得出“殷染”银行卡密码话,那定不是他津行止。
抱着希冀,津行止还是带着殷染出门,寄希望于他还能像上次样存在什肌肉记忆。不然,他们今天大概率是拿不到钱。
狭窄提款机隔间里,两人被迫挨在起。
看到那张卡余额时候,超出想象力数字令津行止不由得为之震。
但那震惊只短暂停
殷染还透着苍白嘴角微微扬起:“你是在怪没送你吗?”
“在们世界里,这叫撩骚。”津行止从他身边擦身而过,“当然,你要是喜欢开屏,全当没说。”
殷染浅笑声,将视线从津行止背脊拉远到那束花上,神情骤而复杂起来。
起在病房里等到看护保姆到,津行止才和殷染起赶回公寓。
两人起走进“殷染”房间。
但那停顿并没有很长,津行止又再次滑动起手机来。
电话“嘟”过三声,经纪人再次接起电话。
沉默近半分钟,津行止终于出声:“姐,刚才是太任性。那个戏,不接。”
电话那头,胡姐轻笑声:“真好,省和你大吵架功夫。刚才已经向公司递交申请,提前支取你工资。”
“姐,”津行止声音有些发紧,“谢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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