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收起手机，往公寓里走。
开门，迎面撞上
刚才
姑娘——殷染新助理。
跟温引天，她已经没有第次见面时那
生怯。
只是这姑娘刚归岗，就让她看见自己和殷染那样，着实让津行止有些不好意思。
姑娘抬起头，绝口不提刚才事：“津老师，上次来不及介绍。
姓唐，您叫小唐就好。听说您上个助理休产假，您要是有什事，找也行。”
“有啊。”司夜淡声道，“你亲亲他，抱抱他。”
有那瞬，津行止很想顺着手机信号，拳捶在司夜脑瓜顶上。
他刚要开口怼人，司夜突然正经起来：“没和你开玩笑。Alpha信息素本来就有舒缓Omega疼痛功效，你要是能抱他下，比舒缓剂效果要好得多。”
沉默片刻，津行止又道：“但上次牵他手，他反应已经很小。”
“信息素递进渴求。”
“还以为你又失踪。”
“现在还没有，但快。”回应过司夜寒暄，他转而问道，“你不会这快就出结果吧？”
“为什不能是打电话过来关心你？”
“倾向于你会用这个时间和医院小护士多说句话。”
电话那头传来声笑，笑罢，那声音主人回答道：“这快是不可能，只是发现个很有趣情况。”
津行止还没从之前尴尬状态中缓过神，只是应声。
“……不会是理解那个意思吧？”津行止咬咬牙，“牵手不行就拥抱，拥抱不行就接吻，那到最后是不是还得和他上.床？你上次不还劝离他远点？”
“是考虑你们职业特殊，所以让你自己来，”司夜倒提口气，“不过你能想到这步，也是没预料到。你是对医术没信心，还是希望医术不堪大用？”
不经意落入司夜话术圈套，津行止不耐烦地把手机换到另边：“您还是继续保持您高明医术吧，谢谢。”
挂断电话，津行止苦恼地捏捏眉心。
这个两个，都是些什祸害。
津行止安静下来，等着司夜继续说。
“他信息素里检测出疼痛因子，是正常腺体疼痛时产生5-8倍。”司夜顿声，找到个贴切形容方式，“这意味着，峰值疼痛等级，和被人向两腿之间猛地踢下脚无异。”
闻言，津行止下身凉，他似乎能理解殷染为什能疼到昏厥。
他咽咽：“说话就说话，能不能别用这种比喻。”
缓下，津行止又问：“有什办法缓解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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