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觉,就睡到刚才。
所以……他是睡殷染,但又好像没完全睡。
他用力揉揉太阳穴,双手撑在洗手台上。
看着镜子里自己,津行止有点后悔没听经纪人话,答应那种不喝杯就下不来桌应酬。
津行止不知道该怎面对殷染。
津行止匆忙接住,在东西接触到地面之前将它接在怀里。
他慌张地转头,发现殷染并未受到这点小插曲影响,才继续向前走。
那燃尽次性薰香剩下底托就这样被他带进浴室。
当津行止看清自己刚刚接住什东西时候,昨晚在他半醉半醒间发生事情才被彻底记起。
昨天他把殷染反扣在床上时,本也没多清醒,偏偏这熏香里还带着“料”,催起他难耐情欲。
殷染还来不及深想什,津行止似乎也醒。
他下意识地闭上双眼,假装自己还在睡着。
津行止刚刚醒来,大脑就自左至右贯穿过声嗡鸣。
他用手腕使劲敲下脑袋,倒吸口气。这晃手,手上什东西也随之缓慢扫过他脸颊。
津行止抬起手,条半缠在他手腕上领带直接垂在眼前,这下惊醒津行止。
像是突然想起什,津行止慌忙披上衣服,走出卫生间。
他走到床前,用手摸下殷染额头,试出温度正常,才松口气,歪坐在床铺下地板上。
这大概是他自出道以来,最不注重形象次。
看着殷染侧脸,昨夜那些未尽情.欲再次攀附而上,加重他晨起生理反应。
假寐
就在他强行破开殷染身体后没多久,津行止突然察觉到殷染所有反抗力道全部消失,完全没反应。
突如其来惊悸令津行止松开手,他退半臂距离,才发现殷染已然昏厥。
津行止强撑着精神看着殷染,脑子不甚清醒地想起殷染前几次昏迷都是休息段时间后便好,脑中紧绷某条弦忽然松下来。
他翻身平躺在床上,脑袋里混乱成团糨糊。
股无形力道压在他眼皮上,迫使他闭上双眼。
他猝然转头,发现殷染正躺在自己身侧,手腕上还缠着另条领带。
黑色领带绕在殷染白皙手腕上,半遮半掩着清晰红色勒痕,带着几分凌虐美感。
津行止敛声屏气,缓缓抬起他搭在殷染身上腿,放回自己这侧。
他小心地移动着,生怕下秒殷染就会突然睁开眼睛。
他轻缓地抓起床角衣服,径直走进卫生间。就在这时,蓬松衣角似乎刮掉床头柜上什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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