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小舟阳重新洗漱完,两人
津行止叹口气,看向身后两人:“叔叔婶婶,你们早点休息吧,今晚小舟阳来照顾。”
两人对视眼,关上房门离开。
小舟阳乖巧地把橘子皮包起,放在旁:“漂亮哥哥很忙吗?怎没起来?”
津行止指指房间另角床:“这里只有张空床,是,没有他位置。”
小舟阳努努嘴:“行哥哥好小气,你们人半不就好?”
小舟阳拉拉津行止衣角,嘿嘿笑:“晚饭后有点发烧,爸爸妈妈直在照顾。但他们因为生病事吵架,心里难过,所以才哭。不过行哥哥回来,就点也不难过。”
津行止屏住口气。
在他没被这个“家”抛弃时候,小舟阳就是他们掌中宝。说到底,津舟阳是他们亲生儿子,他担心或许都是多余。
他探探小舟阳额头温度,又擦擦他眼角泪花,把手上口袋提到他面前。
看见橘子刹那,小舟阳眼底亮。
你怎来?这晚,你——”
见两人行为不太正常,津行止直接越过两人推开津舟阳房门。
床上,小舟阳正窝在被子里。听见有人进来,才从被子里小心探出个头。
见到进来人是津行止,小舟阳直接从床上弹起身来:“行哥哥!”
津行止着急地靠近床铺,拍开床头灯。
“你怎不说把自己床让给他半?”
“那也可以啊。”说着,津舟阳又把他干瘦小手伸进袋子。
津行止“啧”声,把袋子从他手边拿走。
小舟阳眼看着即将脱袋而出橘子又滚落下去,瘪瘪嘴。
“很晚,不许再吃。”
有时候,人真很奇怪。什都没有时候望着橱窗里玩具发呆,什都有,又只想要份只有几块钱橘子。
看着大快朵颐小舟阳,津行止忽然觉得自己竟然还不如殷染解小舟阳。
“漂亮哥哥让你带来吧!”
津行止苦笑于两人这种默契:“你又知道?”
小舟阳口把橘子都塞进嘴里,口齿不清道:“就是知道。”
小舟阳屋子里灯是节能灯,刚开时候不够亮,就像是罩着层灰纱。
男孩眼角泛着明显红意,显然是大哭场。
津行止心口酸,忙问道:“怎?”
女人往前走几步:“阳阳下午有点发烧,难受得大哭场,这才刚退烧。”
见到小舟阳这副样子,津行止声音冷淡得如同冬雪:“婶婶,在问舟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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