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到半,津行止有些迟疑,开始搜肠刮肚地寻找合适措辞。
殷染提起口气,靠近津行止,在他契印位置咬下口:“你真很不会安慰人。”
津行止低声笑道:“是吗?没关系,你可以教教,很听话。”
“听话?”殷染眯起眼睛,审视地看向和“听话”怎都搭不上边津行止,“们是第天认识吗?”
津行止牵起殷染手,放在唇边虔诚吻:“在哄你这件事上,可以很听话。”
这句话在殷染听来,更像是自己台词,每个字里都充满着哄骗意味。
传来震动令殷染指尖发痒,他收回手,半抬起他勾人眼睛:“想问什?”
津行止在他眉间印下吻,问道:“之前为什要说那些话?难道在你心里,就是个会为从前恩怨而就此背弃你人吗?”
这个问题戳到殷染心口,让他有些无言。
他从没有类似“信任”体验,又长久缺乏安全感。那种宁愿先离开别人也不愿意被抛弃思维左右着他,让他险些自行走向无尽黑暗。
殷染无法将这种情绪传达给津行止,更不想影响他,最终对他摇摇头。
可当他抬眼看见津行止眼底纯粹和真挚,却再难把它们和“哄骗”搭上关系。
“其实……还想问你件事。”
津行止声音让殷染抽回思绪,他顿顿,隐约已经猜到津行止要说什,于是先说道:“关于这个世界过往记忆,还没有完全恢复。演唱会前天事,也只能想起些零星片段。如果你想知道,可以点点说给你听。”
津行止摇摇头,相比于知道当晚是谁在算计他,他更想先解关于殷染事。
“是想知道,早上你和殷羽说那些话里,他为什说你是……”
“是,承认,很不喜欢之前在这个世界里生活那个你。”
这样坦诚出乎殷染意料,他抬起头,看向津行止眼底波动。
津行止继续说:“但那不是你错,没有任何个个体没有阴暗面,个体之所以正常,是因为理智总能让正面思维战胜负面思维。在没有任何调和情况下,做事做成你从前那样才是正常。如果被割裂是,恐怕只会比你更不招人待见。”
这话让殷染感到好奇:“为什?”
津行止抬手,敲下殷染头:“因为很长段时间里,直很想打爆某些人头。比如,从前你。当然,不只是你,很多时候都想用武力解决问题。但知道,那样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,所以都没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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