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不想?”殷染挑眉,调谑道,“那你是想听更多细节?也不是不——”
想到殷染张口即来连篇鬼话,津行止像是突然被解封般,忽而起身捂住殷染嘴,选择性地忽视道:“什都没说就好。”
突然肢体接触使得津行止信息素再次波动起来。
殷染视线下移到津行止又精神起来下身上,唇角提起个微妙弧度,随即用舌尖舔下他指腹。
那湿滑触感令津行止震,惊愣地抽回手掌。
对于这两天发生事,津行止只有零星记忆,根本不知道自己具体对殷染做什。但他隐约也能想象得到,那是种怎样强势和疯狂。
两人对视没有维持多久,津行止就率先败下阵来。
他试探着张口询问:“直不太清醒,有没有……对你说什?”
那瞬间,他能明显地看到殷染眼神转变,那种微妙变化令他有些崩溃。
空气度安静,连轻柔呼吸都变得异常灼人。
直到易感期第二天傍晚,津行止失控信息素才终于有所收敛,意识也开始逐渐清醒。
他刚睁开眼睛,刺眼灯光便直直地照在他虹膜上,迫使他重新闭上双眼。
几次尝试后,津行止才勉强半睁开眼睛。
刺眼光线下,殷染满身咬痕,齿印或深或浅地嵌在他皮肤上,昭示着自己两天以来疯狂行径。
空气中残留信息素里,掺杂着种情事后体液交融气味。
占领上风令殷染产生种莫名成就感,他乘胜追击地看着津行止道:“你这几天咬好多次,很多位置自己都看不见。现在好不容易清醒,不如你帮数数?”
说着,殷染彻底扯开搭在身上衣服,
津行止动不动地看着殷染,正打算再开口,殷染就撑起身子半倚在床头。
半搭在他身上衣料从他胸口滑下段,掠过他胸口青紫痕迹。
他眯眯眼:“你想听什?是想听你说你要把绑起来X,还是想听你说你定要X死?”
“……”
津行止蓦地呆滞,如同静止不动雕塑,完全失去反应能力。
片刻后,他才反应过来他们正躺在客厅块软毯上,连殷染身上搭,都只是皱巴而单薄外套。
他心头紧,将殷染打横抱起,往卧室走去。
虽然津行止很小心,但位置移动还是使得殷染从昏睡中醒来。
殷染蹭蹭柔软床铺,缓缓抬起眼皮,眼神里带着种审视意味。
那视线落在津行止身上,像是沾着盐水皮鞭,下下地抽在津行止心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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