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契呼应忽然加强,他朝着感应方向远眺过去,看见很多异常停靠在路边车。
“前面停下。”
“啊?”司机怔,“停这儿?你戴着口罩也知道你状态不好,咱们还是抓紧去医院吧。”
殷染没有停顿,只是压抑地又重复遍他刚才话。
那声音里带着几分冷淡寒意,让人不由得感受到压迫。
“有什话不能晚些说吗?昨天值夜班你不会不知道吧?司医生。”
电话那头,丁知朝略带起床气声音闷闷地传过来。
“帮个忙,帮找到津行止。”
·
殷染没等多久,就等到来接他人。
过程中死亡。
那药虽然不是什被管控药品,但术中却很少应用。是因为使用药物只是提升患者精神和体力,并不能保证患者在手术中活下来;二是该药存在定副作用,会对使用者身体造成些损害。
听到手机那头没动静,殷染又道:“带给就好,不想听那种药会伤身之类婆婆妈妈,身体,自己会负责。要见他,定要见他。”
司夜犹豫着应声,刚说完,电话那头便猝然挂断。
看着熄灭屏幕,司夜忧思深重地捏紧手机。
殷染打开药盒,将那药物取出,针推进静脉。
他满脑子都是津行止家出车祸时情形。
那些他曾窥视过属于津行止记忆开始在他脑中循环播放
他接过司夜替他准备药物,只说“圣安医院”四个字,便不再说话。
沿着道路不断向前,那种来自血契感应越发强烈,这至少说明津行止还好端端地活着。
车子行驶约莫有刻钟时候,司机忽然打开汽车内置收音机。
那种近距离声响影响着殷染对周边声音捕捉能力,殷染正打算让他关上,广播里忽然传来则新闻播报:“SA4津行止超速驾驶撞破围栏,车体损坏严重,目前具体伤势不明。请持续关注本调频,XX娱报将会持续跟踪报道。”
与此同时,不远处岔路口也传来这样道声音,和广播里声响前后交叠,致得骇人。
眼下小舟阳还在他和保姆陪同下做着检查,这孩子状态又不好,他实在是不敢离开。
想起刚才殷染在电话里信誓旦旦,司夜还是拨通电话给津行止。
电话长时间处于未接通状态,最后干脆被自动挂断,这让司夜不由得心头发紧。
鉴于津行止工作特殊性,司夜思来想去,只找到个合适人代替他去找津行止。
司夜求助电话响半分钟才被接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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