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无论他怎说,殷染都还是毫无反应,狠心如既往。
心中苦痛让津行止感受不到来自身体上疼痛,他弯腰吻上殷染额头,泪珠“啪”地落在殷染脸颊上,留下道长长泪痕。
下秒,殷染倏然睁眼,与津行止四目相对。
殷染抬手抚上津行止温热脸庞,那种活着温度让他控制不住溢出眼角泪,打湿枕边。
殷染微微张口,嘴唇止不住颤动。
意识,那时候周围所有对他来说都是模糊,只有血契带来温暖还停留在他感知里。
可当麻药入体后,那种感受也随之消失不见。
如果血契感知是依附于神经感知力,那当他周身麻痹时,殷染会不会也因此失去来自血契关联?
若真是那样,殷染恐怕会觉得他已经死在手术台上。
所以殷染是离开,才会反常昏睡不醒吗?
“好久不见,爱人。”
那他,还唤得醒这具躯壳吗?
看着殷染脸,津行止开始胡言乱语:“直吵嚷着要上,现在怎不折腾……殷染,再陪陪好不好,什都答应你。”
津行止反复揉搓着殷染指腹,想将身上体温过渡给他。
“求求你,回来吧。”
他将殷染手握在手心,又抵在额头,祈祷似遍遍重复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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