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染扬起眉梢:“管家想不想计较刚才事,眼下全凭句话,你现在肯说吗?”
按理说已经把林茜逼到这份上,她也应该松口,可她却偏偏仍嘴硬地口咬定那些事与她无关。这只能说明,那个她背后人,是她绝对惹不起。
殷染洞若观火,很快捏准她心思,极具针对性地说道:“想你需要知道两件事。件是马上会回归家族,而向睚眦必报;另件,是定然能找到那个人,而到时候,你绝对会成为弃子。”
这些话入耳,林茜脸像是扑上层极白散粉,白得厉害。
几秒后,她终于撑不住地张口:“他——”
警铃。
“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受人指使信口胡言,但你们要查事和没关系,也不知道。”她努力地平稳着声线,“你们还打算严刑逼供不成吗?”
说着,她后退步,高跟鞋刚好踩到站在旁老管家脚上。
管家只是垂眸看眼自己脚面,表情像画上去似丝毫未变。
看着这个屋子里唯看上去好欺负人,林茜终于找到情绪宣泄口,破口大骂起来:“死老头你眼瞎吗?没看见往后退,是不是想趁机占便宜?”
尖锐嗓门让殷染发现另个切入口,他“啧啧”两声,边摇头边看向林茜:“眼睛不好用还是捐吧,省得把命搭进去。”
林茜惊慌地收脚,登时察觉到自己做错事。
殷染不疾不徐道:“你刚才骂倒也不是什特别人,只是在殷老爷子跟前待过三十几年罢。”
林茜虽然不太解,却也听说过殷氏董事长有个跟着他几十年心腹。
听明白殷染话,林茜心底沉,舌尖打结到连句道歉都说不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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