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挑眉,“至少在床上的时候不像。”
津行止咬紧后槽牙,一把拉过站在他身旁的殷染,用指腹用力摩挲着他的腕骨。
津行止原本是想说些诸如“好了之后再收拾你”之类的话,可话到嘴边却完全变了:“你什么都不会就空降到重要岗位,任谁都不会服你。公司里没有一股势力是属于你的,明枪易躲暗箭难防。”
“谁和你说我什么都不会?”殷染顺着津行止攥着他手腕的姿势,不安分地钩了一下津行止的小臂内侧,“我可能比你想象的会得多。”
说着,殷染直起身:“但对我来说,那都是其次。现在更为重要的,还是博弈。”
看着殷染侃侃而谈的模样,津行止眸光一转。
殷染读懂了那种眼神,反手拉住津行止的手,在他手心搔了搔:“你要什么时候才能放心我?”
“大概永远都不会。”津行止道,“无论何时,我心里都记挂着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