津行止刚想问点什,查房医生到来就打断他。
天下来,津行止有好几次想要开口询问,却总是被巧合地打断。
殷染就这规矩整天。
临近日落时候,小朋友今日份药剂已经打完,又沉沉地睡过去。
津行止左思右想,决定让小唐照看下小舟阳,又以和殷染出门办点事为托词,低调地离开医院。
他记不清自己具体梦见什,只感觉自己似乎被丁知朝兴师问罪夜。
从梦魇中醒过来,津行止用力地闭闭眼,长舒口气。
今天已经是十五,他不知道昨天殷染意思是不是真要搞点什事。但他确得找个什地方安置殷染,否则无法解释画面要是被旁人看见,精神病院怕是要进入几个无辜正常人。
他惆怅地捏捏眉心,这才发现殷染已经醒,正在翻阅着份文件。
“看什呢?”津行止问道。
公桌上放。
但他似乎没放稳,纸袋翻倒,从桌边掉落,装在里面礼物也随之掉在地上,滚出来。
丁知朝忙蹲下去捡东西,可当那礼物被拿在手上时,他脸色却阴沉下来。
他半蹲着把手上东西往桌子上磕,对上司夜眼睛:“你故意?”
司夜不解地皱皱眉头,看向桌上那份,bao露在灯光下礼物,意料之外物品让他心里兀紧。
津行止准备带殷染去那个自己易感期曾待过小公寓。那里隐蔽又安静,是个藏身好去处。
因为津行止伤还没好,殷染不得不承担开车任务。
看着殷染动作虽生涩却也有条不紊,津行止松口气。
秋天到来将白日逼得更短,车还没开多久,天已经黑下来。
又过阵,月亮也在
殷染把文件夹合上,放置在床头:“老家伙送来,随便看看,至少也得装装样子。”
他穿上拖鞋,接杯水递给津行止:“你今天醒得倒是早。”
津行止抿两口水,缓解着喉间干渴。
等他喝完,殷染又把水杯重新放回原位,全程规规矩矩,点撩闲言语和动作都没有。
这种和昨晚完全不同态度让津行止有些不安,就像是海啸前海岸,平静得吓人。
想起刚才自己还多嘴说津行止也送他份样,不免有点尴尬。
但那种情绪也就短暂地在司夜脸上显现下,便被他笑带过。
他向前步,又俯身捏起丁知朝下巴:“就算是故意又怎?你是不是忘,们可是有合法关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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津行止大早就被噩梦惊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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