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没有这种信息素，
就不会被司夜发现，那天晚上就会病死街头，更不会进SA4，成
今天
津行止。”
津行止前倾身子，抵上殷染额头：“阿染，信息素本
津行止叹口气，只好从头解释。
“第
次发现这个印记，是分化期结束后洗澡时候。那个位置本来是注意不到，也是分化时灼热得太明显，才刻意看眼。要是仔细溯源，这印记应该是和银铃起出现。所以，从时间上讲，父母车祸根本和你口中‘诅咒’无关。”
殷染惊愕地抬起头，对上津行止仿佛蒙着层灰蒙雾气眸子。
“你说诅咒纠集厄运，但不觉得。”
津行止浅笑着摸摸殷染发丝，继续道：“很幸运，身边有小舟阳，有司夜，还有你。亲情、友情、爱情，每样都得个极致，甚至还有那
多偏爱粉丝，哪里过得不如意？”
津行止目光板滞片刻。
他知道能让殷染这反常事绝非小事，可他却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居然是这样。
想到殷染直沉溺在这种痛苦中，阵酸涩感顷刻间包围津行止。
他脑中像是快速过场电影，将他过去二十几年来经历所有喜怒哀乐、离合悲欢全都过遍。
他蓦地发出阵苦笑，声音在凝滞空气中划开道缝隙。
殷染眼底血丝瞬间被逼出，缠上他瞳仁。
津行止用指尖抚抚他眼角痣：“对，是受过点苦，而且看上去好像都和奇怪信息素有关。”
“但你真觉得，那和信息素有关吗？”他顿顿，声音又低些，“就拿小舟阳父母来说，如果当时分化出正常信息素，难道他们就会因此对好吗？”
殷染不说话，眼底血色中浮上层浅浅水光。
津行止劝慰仍未停止：“即使是这样，你或许还会想，信息素还是让遭受很多人不公平对待。但你有没有想过，信息素等级绝大部分取决于基因，出身于普通家庭，基本没可能分化成S级Alpha。
津行止拉开被角，双腿搭在床边，深深地看向殷染：“殷染，抬头看。”
那声音太过柔和，让殷染身形颤。
津行止没有如他预想那样崩溃，声音里甚至连点怨恨意味都听不出。
但殷染还是没抬头，说出真相已经耗尽他力气，最后他只干巴巴地又说句“对不起”。
这次再说完，殷染忽然想起自己似乎说过“道歉是这世上最没用东西”之类话，现在听来，真是要多讽刺有多讽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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