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池驰”靠在沙发靠背上,回想起当时切,故作轻松表情裂出道缝隙。
当时那场演唱会,对于SA4来说是极其重要。
连日熬夜让“池驰”身体有些吃不消,但他没有像之前那样偷跑出去,而是选择安分地待在训练室,因为他筹谋已久计划终于到实施时候。
演唱会当日,SA4队长与
陆流崩溃地抓着衣角,遍遍地重复着:“不知道……真不知道……”
殷染拍拍津行止从刚才起就直抓在自己手腕上手,示意他松开。
津行止刚松开手,他就向前迈半步,半挡在津行止身前,对“池驰”道:“话已经说到这,不如把之前事也并交代吧。”
“池驰”暗暗地瞥眼陆流,将视线移回殷染身上:“你还真是无论什时候都让人讨厌。”
“过奖。”殷染毫不客气地噎回去。
“池驰”越扯越紧,粗糙衣领在津行止颈项上摩擦出两道殷红印子。
殷染再度发力,强行掰开“池驰”手,声清晰关节错位声在三人之间响起。
那声响让津行止惊,看着露出痛苦神色“池驰”,他迅速分开两人手。
津行止刚想查看“池驰”伤,却被他把甩开。
几人异动让直沉浸在震惊中陆流终于回过神来,他快速上前,轻托起“池驰”手腕。
“池驰”另只手搭在自己被弄伤手腕上,看见身后沙发,干脆坐上去:“你想听什?听这几个月所作所为吗?”
他摆摆手:“不用样样细数,只要你们觉得是做,那就都当成是做就可以。”
殷染并不想听他那些废话,直言道:“演唱会前天晚上,你在们身上动什手脚?”
“池驰”有些困惑,他半歪着头向殷染看过去:“那多成功事你不问,偏偏要拎出来件没成功问,真是怪。”
殷染眉峰动,没说话。
“你是不是伤到?们先去医院,有什事回来再说。”
“池驰”再度甩开向他伸来手:“事到如今,你都知道不是池驰,还假惺惺地装什?”
陆流抬眼,却不敢看他那双原本透亮眸子。“池驰”声音在他身边响起,刀锋般地划下。
“第次见面时候你就对说,很遗憾没有听亲口唱过那首《空寂》。你想听什?听把自尊践踏到血肉模糊声音吗?陆流,你和他们也没什不同。”
那些话,字句地剜在他和“池驰”相处点滴中,将那本就不完整回忆剜得千疮百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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