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殷染带着桃色眼神中,津行止似乎明白他意思。
他抬手扯扯殷染腰间浴袍绑带:“怎点也看不出来你因为上班而疲惫,反而是越来越有精神?”
殷染上前半步,把重心压在津行止身上:“谁知道你对做什,见到你就点儿也不觉得累。”
他偏偏头,用舌尖顶顶津行止颈上跳动血管:“有点馋。”
闻言,津行止咬破嘴唇,撑起靠在他身上殷染,把血喂进殷染嘴里。
心头盛着怒意火炉像是被那样态度猛地掀起,难以抑制:“就这碍你眼吗?你宁可接受个半阴不阳怪物,也不肯要。同样叫你声父亲,在你心里就这无足轻重吗?”
老爷子把念珠猛地往饭桌上磕,声色俱厉道:“有你这说话吗!”
撕破脸皮殷允不再虚与委蛇,直言道:“在公司待这多年,想取走捏在手里东西,那就看看他有没有那大能耐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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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从浴室里走出来殷染突然打个喷嚏。
血味在唇齿轮廓蔓延,缓解着殷染不明来由干渴。
殷染手臂热,没有被关注金色印记再次伸展,从手腕路上行,停在手臂最上端。
声音惊动在看剧本津行止,他放下剧本,走到殷染身边:“是工作太累感冒吗?”
殷染摇摇头:“没有,只是鼻子有点不舒服。”
津行止叹口气:“也不知道还要和他周旋多久,什都帮不上你。”
“快。”殷染道,“就快结束。”
他抬眼对上津行止眼眸:“还有,谁说你什都帮不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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