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津行止刚走到门口,就又折回来。他从最上层抽屉里翻找出串钥匙,把房间窗口全部锁死后才对着殷染道:“你个人好好待会儿,反思下自己刚才说都是什混账话。”
门锁轻响,整个房间剩下殷染人。
直到他确定津行止已经走出家门,才猛地俯下身。
他半跪在地上,慌张地捡起地上被他亲手撕碎曲谱。
他小心地将曲谱碎片片片收在掌心,生怕它们再受到二次伤害。
意识到自己行为有点露馅,殷染立刻找补式地笑起来。
他抬手,用冰凉手背滑过津行止侧脸:“别这狠心啊,好歹们之间也有过那多次床笫之欢,别给留下这大阴影好吗?”
津行止抓住殷染搭在他脸庞上手,再次欺身靠近殷染:“殷染,不可能再放你走。告诉你,你就算是真骗,也得给演完。不是几十年无所谓吗?除非老得动不,抓不住你,否则,你永远也别想着能从身边离开。”
那距离快近到脸贴脸程度,铺天盖地压迫感悉数落在殷染身上。
殷染唇角微动,和津行止拉开段距离:“要怎做你才能相信从前才是在演戏?”
他撬开殷染那张言不由衷嘴,不留余地地侵入他口腔,想看看他嘴硬究竟是因为隐藏什不可言说秘密。
他亲吻力道不加收束,殷染齿尖碰到他唇舌,溢开阵血腥。
明明被扼住是下颚,殷染却觉得那只手捏住是他心脏。
他意识清晰地接受着津行止吻,想不动声色地记下这种唇齿相依感受。
能在最后时刻和津行止有这样接触,他便是死也无憾。
他知道这是津行止很早就在写首曲子,
说着,他拿起刚才津行止亲手交给他曲谱,毫无留恋地将它撕碎后抛撒在半空。
曲谱飘扬,如同窗外雪花,无声落地。
“这样够吗?”
“殷染!”
津行止压制不住自己怒火,他把松开殷染,准备离开房间冷静下。
但纵然再不舍,也只能到此为止。
他猛地掐住津行止颈项,把他向后推,话语间像是夹进刀片:“想用你血诱惑留下?津行止,你未免过于天真吧?”
津行止不避不让,甚至把脖子往殷染手里送送:“动手啊,既然要回去,顺手弄死个无关紧要人你还舍不得吗?”
加上津行止自己动作,殷染那下算是实实在在地扼住津行止气管。
殷染肢体先于大脑,登时松力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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