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还不是·····”王溶说到一半住了口,看了姜善一眼。姜善想了想,反应过来,王溶见他明白了,也不藏着掖着了,道:“他到底比我年轻呢,又是个惯会调弄人的。我白日四处做事,晚上还要伺
姜善气得拿碟子里的杏仁砸他。
两个闹了一阵,姜善也不藏着了,拿出那条腰带,依旧做针线。王溶歪着看他,忽然道:“你替我做个荷包吧。”
姜善看他一眼,王溶道:“替我做个荷包给二公子,我手笨,不会做这些。”
姜善便道:“这可是没道理的事了,我做了荷包给二公子,像什么样子?”
“那这样,你只当是送我的不就好了?”王溶道:“你送了我,东西我便可以自己处置了,碍不到你。”
:“别是给二公子的吧!”
姜善面色无奈,拿了个柿饼堵住王溶的嘴,“越说越不像话了!”
王溶就势咬了一口通红的柿饼,还不忘逼问姜善,“到底是给谁的?”
姜善随便扯了个谎,“前几日出门遇上点事,有人帮了我的忙,我便送他样东西当谢礼。”
谢礼送什么不行,偏送亲手做的东西么?王溶心里盘算,眼里兴致勃勃,“帮你那人是个男子吧,长相如何,多大年岁,家住在哪里,是干什么的······”“官家查户籍都不比你细致吧!”
姜善依旧不同意,绣活这东西,可大可小,若姜善是个女子,便是私通都可以说得。
王溶想了想,道:“真不给我做?我原本还想着有桩好事说给你的。”
“你能有什么好事?”
王溶便道:“二公子外头有间铺子,专管南北货物,前不久才从长白山那边运来好些人参。他这人参与旁的不同,不是上了年头的,故而性温平,补起身子细水流长。切上几片,或是炖鸡汤,或是泡茶,或是嚼服都是好的。我才吃了几天,便觉得身上松快多了。”
姜善奇道:“你年纪轻轻的,怎么想起补身子了。”
“哟,”王溶揶揄道:“多问几句你就恼了,看来是心里有鬼!”
姜善只是道:“吃东西都堵不上你的嘴。”
王溶三两口吃完了柿饼,手指头上粘了甜丝丝的糖霜。他下了榻去洗手,一边洗还一边道:“我哪里是多嘴,分明是担心你。外头的人不比咱们府里,心眼又多又坏,你又不肯把人往坏处想,我是怕你受骗来着。”
姜善心说王溶说的不错,云献可不就是心眼又多又坏。他抿了抿嘴,压住嘴角的笑意,道:“你只顾你的二公子去吧,我这里用不着你操心。”
王溶便叫起来,“果然有问题不是,都不反驳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