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跟你说过吗?”姜善道:“王溶同二公子那点事。”
云献缓慢摇摇头。
“想是忘,这件事府里拢共也没几个人知道。”姜善道:“王溶喜欢二公子,前几日请做个荷包,他拿去送给二公子。谁知道二公子这般糟践他心意······”云献动作滞滞。
姜善还在念叨二公子如何薄情寡言,末问道:“你说,要不要把这件事跟王溶说,早前也劝过他两句,但是他不爱听。如今物证就摆在这里,由不得他不相信。”
云献镇定放下白瓷碗,道:“依之见,还是不要。王溶如今正在兴头上,哪里听得这样话。他信便罢,若不信,那你在他眼里成什人?总归往后有是时候,待他冷静下来,你再同他说,岂不好?”
出去,可见他没有把王溶放在心上。只可怜王溶,被他蒙蔽,腔真情付诸流水。
姜善心里为王溶愤愤,落在云献眼里,只当是他心意不被人珍惜,兀自黯然神伤。
云献端起白瓷碗喝鸭参汤,只觉尝到嘴里都是酸味。
“之前没有仔细看,这会儿瞧,觉得这绣工眼熟很。”云献道:“这好像是你手艺。”
姜善点点头,将那荷包放在桌上,轻声念句,“可惜。”
姜善点点头,“也有道理。”
作者有话说:云献:冲动。
端玮:人干事?
云献兼任导演编剧和演员
云献嘴唇抿成条直线,“这漂亮荷包,确实是挺可惜。”
姜善摇摇头,“手艺倒还有限,只可惜这份心意。”
姜善对端玮这番心意,可不是可惜。云献咬咬牙,几乎稳不住他装出来这副模样。
“可惜王溶片深情,巴巴请做这个,真是何苦来!”姜善愤愤捶下桌子。
云献身子僵,转头看向姜善,“和王溶有什关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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