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笨!”云献道:“不认得字就让他教你,这不样是红袖添香?他学过那些你学不会有什要紧?重要是叫他知道你有这份心。”
王溶恍然大悟。
瞧着外头天色不早,云献放下茶杯,起身道:“还有事,先走。今日说这些你好好悟悟吧。”
王溶使劲点点头,这会儿就把云献说话奉为圭臬,直送他出院门才作罢。
牡丹花越开越好,王溶待在院子里,终于安分。他每日里无所事事,守着他那些人都不跟他说话,他自己个人,要在院子里弄花,或者思念端玮。想起端玮难免就要想到云献说那番话。
,不能更乖巧。”
“看不出来你这厉害呢。”王溶赶紧站起身,叫云献坐下,道:“那依你来看,与二公子这种情况,应该怎办呢?”
云献沉吟片刻,道:“你与府上那位新夫人差得远呢,人家是正妻,你呢,连个妾都算不上。”
王溶面色黯淡瞬。
“不过好在二公子心里有你,只这点,你就比新夫人占优势。”云献施施然坐下来,道:“你在新夫人那里受委屈,这份委屈就应该叫二公子知道。”
那日是端午,王溶踩着凳子,在房门窗户上挂上艾叶和菖蒲。忽然听见院门口传来阵动静,他小心跳下凳子,放下袖子回头望去。
门口,端玮扶着门站着,身形较之以前单薄很多。他看见王溶,像看见个不敢去打破梦。
王溶也愣住,细数起来,他已经又近两个月没见过端玮。成日里思念人忽然就这出现在眼前,王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端玮大步走到王溶面前,用力将王溶抱进怀里。他力气很大,像是要把王溶
王溶有些失望,“就这样,以往也没有少告状。”
云献睨他眼,道:“撒娇告状都算不得手段,你与他地位本就不平等,在他眼里,你脆弱不算新奇。你应该表现出种坚强脆弱,明白吗?不要去告状,只需要跟他说知道你也不容易,不会给你添麻烦。这样他不仅会觉得愧对于你,还会觉得心疼你。”
王溶惊奇不已,颠颠儿倒杯茶给云献,“你接着说。”
云献继续道:“你与他认识时间不算短,不应当只做他爱人,还应该尝试些别角色。试想下,他爱人友人亲人都是你,那他以后还能离得你吗?”
王溶觉得很有道理,可是眉头又皱起来,“不说别,单说友人这项,他朋友都是京城里贵公子,呢,连字都认不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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