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渊阁大学士面色倏地变,嘴唇颤动,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陆商接着说话,每念到个人名字,就有个人跪在地
笑意盈盈端献上朝就变另幅样子。正阳门还跪着许多*员,漫长拉锯催生许多动荡不安,沈难不止次暗示端献尽快解决这件事。
大朝会,年轻帝王高居龙椅之上,许多人也发现姜善缺席,他们把这当做成功预兆。
梁格看到姜善没有站在最前面时候,腰板都挺直些。
端献在上头扫视过众人,目光落在陆商身上。陆商会意,出列上奏。
“今查明,左佥都御史之子,欺行霸市强抢民女,为夺城西赵家村徒弟,毒杀赵氏父子二人,强占赵氏女为妾并磋磨致死。左佥都御史徇私枉法,勾结刑部*员,致使苦主求告无门,投河自尽。”
姜善在月底朝会上告假,天气热,朝会上那些老夫子们长篇大论说就是几个时辰,姜善受不住热,又听心烦,索性就不去。
端献站在穿衣镜前更衣,回头看去,姜善躺在铺着象牙席床上,穿着薄薄衫子,头发散着,被他拢在侧。窗外朝阳初升,金色光落在窗户前苍翠丛竹子上。此地到底不比怀月楼,大早上便觉出来热意。
端献走到床边,“你真不去?”
“不去。”姜善阖着眼道:“又没什大事,为什要去听他们骂。”
他这懒散样子像极逃学学生,端献在床边坐下,伸手推推他,“同你说,这事是会上瘾,你次不上朝,往后就都不想去。”
站在梁格身边位大臣扑通声跪在地上,面如土色,抖如筛糠。
梁格面色微微变。
这还没完,陆商接着道:“文渊阁大学士贪污受贿,卖官鬻爵,置朝廷法纪于无物,其罪当斩。”
文渊阁大学士也是老臣,他比前个要稳得住,张口就含冤。
陆商看他眼,道:“锦衣卫在大人给外室置办锦香别院地下挖出十二万两黄金,不知道大人要做多少年官才能攒下十二万两黄金。”
姜善睁开眼睛盯着床帐思考会儿,道:“往后再说吧。”
端献瞧着他这副睡眼惺忪样子,觉得有趣,从枕边拿把扇子,边给他扇风边道:“等下朝会时候,你总不会还在床上躺着?”
姜善道:“哪能呢,过会儿就起。”
端献笑道:“不起也无妨,倒时候再陪你睡就是。”
姜善脸色微红,夺过端献手里扇子盖在脸上,道:“你快走吧,过会儿要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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