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善脚上穿着柔软
罗袜，腿上披着毯子。端献不知道什
时候已经摸到
脚踝，他将脚踝握在手中，顺着下去蹭掉罗袜。
姜善脚缩缩，却被端献拽住，动弹不得。
端献渐渐压在姜善身上，拿腿去蹭姜善小腿。
姜善声音弱下来，“你别弄，把
毯子都弄掉，冷呢。”
“冷怕什，”端献贴着姜善脖颈，抿着他耳珠，“
会儿就热。”
端献撑不住笑，伸手去捏姜善下巴，“再学两句？”
姜善横他眼，不说话。
端献看见针线篓，翻出那对鞋样子，笑问：“给做？”
姜善看着端献，“给火青做。”
端献挑挑眉，“那你们主仆俩关系可真不错。”
方，边放三两个黄铜炭盆，撒上些端献新制合香。
外头飘雪珠子，梅花越发凌寒盛开，姜善坐在榻上，描画鞋扇，他要做双素缎子白绫云履，内里缝上兔子毛，靴边嵌上块翠玉。
半晌功夫纳双鞋底，姜善低着头累得慌，便把鞋底撂开，等什时候想弄再弄。
火青站在姜善身后给他摁肩膀，那边端献正好掀帘子进来。
火青吓跳，连忙退开来，姜善回头看，看见端献似笑非笑，“你身边伺候这个也太胆小，不过是走进来，吓跟什似，不知道还以为你们做什呢。”
······不大张榻上，端献从后面搂着姜善。姜善还在喘气，胸口犹未平复下去。他里头衣裳叫端献脱个精光，只囫囵穿白绫袄。端献只手还伸进白绫袄里，又掐又拧，故意给姜善难受。
“那鞋给谁做呀？”端献凑在姜善耳畔，“好好说。”
姜善伸手推拒端献不成，翻个身窝进端献怀里，虽没说话，已做足示弱姿态。
端献在姜善后颈上咬口，算是放过他。
端献挨着姜善坐，手伸进毯子里去摸姜善小腿。
姜善动动，“做什？”
端献道：“没什，量量你脚有多长。”
“量这做什，你要给做鞋吗？”姜善问道。
“你要是让做，就去做。”
姜善脸皱，“你又来是不是？”
端献顿，状若无事走过来在姜善身边坐下，“也没说什不是。”
姜善哼声，背过身去不理他。
端献啧声，“好好好，是错，就是习惯性那说句。”
姜善也学着端献样子阴阳怪气道：“就你会说呗？要是心里没那想，哪会脱口而出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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