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姜青寒等两秒没等到宫淮清开口,立马又追击:“你衬衫也是新。”
“……”宫淮清感到某种莫名压力,姜青寒亲热地抱着他胳膊和他贴贴,但看他眼神却是锐利。
宫淮清只能把地点换告诉他:“在会场不小心被旁人手里果汁撞到,所以临时去买新衬衫和领带。”
“真?”姜青寒眼神灼灼。
他能嗅到宫淮清信息素微小变化,就在宫淮清解释时候,宫淮清那甜香味信息素不知为什沉沉,多些奇怪苦味。
没有人会讨厌恰到好处温暖,姜青寒也不例外,他承认他很享受宫淮清给他带来亲昵与温暖,只是,他目光也忍不住往宫淮清衣服上看去。
他没看错,宫淮清上半身穿确实不是今早送他出来时穿那套衣服,此刻领带还被摘去,衬衫钮扣不知为什解开四颗,露出小片胸膛来,又可以看到Alpha锁骨上那颗性。感小痣。
“你怎不系领带呀?”姜青寒回握住宫淮清手,整个人反常态地往宫淮清那边贴去。
宫淮清原本打算说两句就启动车子走,但现在姜青寒离他那近,宫淮清便也识趣地接着启动车子。
宫淮清如实回答他:“束着不舒服,等你这段时间小睡会儿,就把领带摘。”
这让姜青寒更发怀疑。
“……真。”商场总是充满谎言,宫淮清这辈子不知道说过多少谎,这却是让他感到压力最大次。
宫淮清觉得自己都快冒汗,姜青寒眼神太锐利,好像只要他说错个字,他就能用眼神把他切成数块。
如此想着,宫淮清不由侧首去看姜青寒,只是换件衣服这样小事,哪怕真实情况是姜姨手术,姜青寒也不该有这大反应才对。
尤其现在,宫淮清侧首去看他,姜青寒亦是毫不退让地回视他眼睛,像在较劲,又像是试图与他对视想挖掘出什来。
如此说着,宫淮清还指指随手放在盒子里领带,姜青寒闻言低头去看,果不其然,这条领带他从未见过,甚至和宫淮清裤子都不是套,看就是新买。
“怎突然把领带换呀?”姜青寒又问。
“……”问题这样细致又奇怪,宫淮清当然能轻易察觉到姜青寒话里刻意。
偏偏宫淮清此刻还真不好解释——因为上衣和领带是在早上去探望姜母时弄脏,他从病房出来就迎面撞上隔壁病人亲属手里果汁,果汁溅他身,不得已才去买新衣物。
姜母手术事可还不方便告诉姜青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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