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眼个钟头毫无睡意,谢时玉低低叹气,在床上盘腿坐会儿,又打开电脑,继续上次工程。
谢时玉点点头。
梁培宽说,“之前放你两天假,就是让你好好休息,结果回来还是副神不守舍样子。还好今天没出乱子,如果出问题呢?”
谢时玉不出声,老实低着头挨训。
梁培宽放下纸,“你也别老在医院呆着,今晚本来不是你班吧?”
谢时玉说,“跟人换。”
在,不好明言训斥,就说,“先看诊吧。”说着就在旁坐下来。
谢时玉看看被母亲抱着小孩,面色苍白,是重度贫血症状,但直在时不时地咳嗽。他皱点眉,又看递来病例资料。
实习生悄悄挨近,低声说,“其他几个医院查下来都是贫血,脸都白成这样,是先输血治疗吧?”
谢时玉没应,弯腰向女孩妈妈问过病史、咳嗽情况及痰液颜色,仔仔细细看其他医院就诊情况,才说,“咳嗽半年以上,痰液呈铁锈色,之前检查把遗传性、溶血性等贫血原因都排除,不意外话,是肺含铁血黄素沉着症。”
梁培宽抬眼蹙眉,“其他医院还没你专业?”
梁培宽说,“该放假就放假,该上班就好好上班,尽快把状态调整过来,接触病人时候分钟都马虎不得,今天不出意外还好,如果实习生误诊把人当贫血简单处理呢?不是延误患者就医时间吗?”
谢时玉对训斥全盘接受,特乖顺地连连点头,反而让梁培宽没脾气,没再说什,挥挥手就让他走。
谢时玉退出主任办公室,对着走廊落地大玻璃捏捏鼻梁,外头轮大玉盘似漂亮月亮,医院里仍然灯火通明,似乎永远没有停下喘口气时间。跟死神抢人,总要花费十二分精神。
结束夜班回家,谢时玉又对上滞留在门口坨行李,空荡荡半面衣柜,冷清清房子。随便做点吃,照旧洗漱冲澡换衣服,给养乌龟喂食,
这回改倒杯红酒,拉上窗帘,然后上床睡觉。
谢时玉咬点下唇,“血和铁都跑肺里去,看着像是贫血,但其实根源不在这,所以其他医院输血也不见好。”
梁培宽终于眉目舒展,站起来,屈指敲敲桌面,“晚点交份检查给。”说完就转身走。
实习生大舒口气,脸崇拜,“谢老师,你太厉害。”
谢时玉却没怎松懈,还有些歉疚,晚上值班室里认认真真写检查,交到梁培宽那儿。
梁培宽拿着两页薄纸简单看看,“你最近还好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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