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珉转个身,背靠栏杆,头发被风吹乱,“其实哪里都好,只是想带你出来吹吹风。这里江水亘古流淌至今,历经变迁,看遍人事。恒
谢时玉接过纸巾擦擦嘴,单手拿着矿泉水瓶,尴尬地笑笑,“行吧,你想怎敲诈勒索都随你,认错认罚。”
“你觉得该怎罚?”
谢时玉时接不上话。
韩珉挑眉,“个亿买回去?”
“狮子大开口啊,那还不如让直接卖身给你打工辈子。”
,突而鼻子挨近他头发轻轻嗅,低声说,“都是酒味,不好闻,以后少喝点酒行不行?”
谢时玉没回答,他努力睁大眼看着前方,电梯空间狭小,和韩珉肩膀靠着地方下变得很烫,韩珉气息充斥他感官,也许是拍摄关系,韩珉今天少见洒香水,玫瑰乌木,有点甜味和厚重层次感。
无孔不入地往他知觉里钻,谢时玉本来头就晕,现在更晕。
走出商厦,被夜晚凉风吹才好受点,两腮热度褪下去几分。
两人都喝酒就没自己开车,韩珉叫车扶他坐进去,到江滩下车。
“这主意不错。”韩珉笑笑,“不难受?”
“嗯,谢谢,好多。”
两人慢慢走到江边,现在天晚,江滩没什人,因为不是什节日,没有游客,路灯光也亮得稀稀拉拉,只有远处跨江大桥亮得大气磅礴,更远处就是鳞次栉比CBD建筑群,镶嵌其中景观灯争相闪耀,在夜幕下格外恢弘壮丽,彰显着不夜城繁荣。
而他们这边却好像被遗忘,灯火黯淡,繁星寂寂,沉睡入深夜。江风袭面,树影婆娑,扶着栏杆站定,放眼过去都是雾气苍茫片。
“你为什带来这?”谢时玉问。
车颠路,有很浓汽油味,谢时玉难受不行,抵着车窗皱眉。半途时候,韩珉伸臂把他揽过来,让他靠着自己,鼻腔里气味变,谢时玉才平静点。
但从车上下来没走多久,仍然觉得反胃想吐,谢时玉强忍着找个垃圾桶,弯腰对着吐个昏天黑地,把喝下去酒都吐出来。韩珉给他买矿泉水,让他漱漱口。
胃吐干净,喝水,又吹风,整个人被从里到外折腾通,谢时玉感觉好受许多,灵台也清明。
他直起身又喝半瓶水下去,人精神,看向韩珉,眼睛因为刚刚吐过而红通通,“让你看笑话,你别把今天事说出去。”
韩珉从口袋里掏出纸巾给他递过去,“现在反应过来?可惜晚,都录像,不能轻易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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