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时玉自然不罢休,追问两句,柏言就败下阵来,说是之前那位女孩家属来医院闹事,要求医院赔偿。
“主任已经写情况说明提交到医务部,医院这两天准备开会讨论,你是敏感人物,所以医院让你休两天。”
这是带薪留岗。
谢时玉手无意识地抓紧手机,尽量让语气平稳,“门诊可以不开,但明后天还排两台手术,去跟主任说下,该完成工作还是得完成,其他人没有熟悉病人。”
柏言听他话,停顿片刻才说,“时玉,你还记得周飞那场事故吗?他那时候年轻气盛,造成无可挽回后果。不管发展到什程度,都别冲动。”
——们明天还有个地方要去,走两个厂,估计下周末回来。
——好,到时候联系,玩得开心。
——嗯。
谢时玉放下手机,其实自己心里也没底,不知道该以什态度面对,他现在是走步看步,祈祷到某步时能豁然开朗。
过会儿手机又震,显示条消息——路上小心,到给发个消息。
——这款项链是英国设计师Lucas作品,情侣款,个锁个钥匙。你那位相亲对象现在还戴着这款项链,不排除没有分手可能。
谢时玉有些揶揄地回——那还真可惜,也不能这样轻易就给人定罪,先问问他怎回事。
消息过会儿才发过来。
——你还要跟他联系?
——不可以吗?
谢时玉说,“知道。”
他挂电话,去倒杯冰水,整理好心情才给梁培宽打过去,他简单跟梁主任说自己明天手术,那边没有再拦他。
患者家属投诉在他们这儿不算少见,谢时玉从业至今,也不是没遇到过,还不至于就
谢时玉盯着看会儿,然后手抖回个小兔子比耶表情。小兔子很可爱,可爱到让人脸红。
到傍晚才回到市区,把林悦送到以后,谢时玉回家。
收拾收拾准备明天上班,晚上时却突然接到医院电话,寒暄两句就通知他明天再休息天,不用来。他再追问,那边支支吾吾就什都不肯说。
谢时玉起怀疑,打电话问柏言,问知不知道是怎回事。
电话那头更紧张,颠三倒四,“时玉,让你不要来,你就先别来吧,好好休息,别管那多。”
那头又不回。谢时玉干脆乘胜追击地问——你告诉这些目是什?
那头过很久才说:你知道。
谢时玉看着屏幕,——你们什时候回来?
——怎?
——没什,想等你有空约你吃个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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