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时玉恍然大悟,“确,你没事吧?”
那人歪着头,嘴唇因为失血而泛白,神情流里流气,伸出直托着手,“你撞,手受伤,你得负责处理好。”
“你这是利器造成伤口,”谢时玉皱下眉,觉得这人态度实在让人没好感,但还是客客气气地说,“你先坐下,让护士帮你处理。”
“这里哪还有人啊,都忙死,在这里等半天也没人来招呼。你们医院就是这样服务纳税公民吗?”
谢时玉扭头看下四周,果然人人都忙得脚不沾地,连咨询台值班人都被叫走帮忙。
总逼着他分散精力,学着做到八面玲珑有时竟然比专业性更重要。
吃完饭,梁培宽接个电话随后说,“好,你师母催,得回去。过几天依循流程会要你参加个谈话,你不用紧张,如实说就可以。”
谢时玉点头,“好,谢谢老师。”
谢时玉收拾餐具,回到办公室,又加会班。主要是翻看熟悉自己手上病人病例和情况变化,今天他没去病房巡检,是别人代替他去,把情况都给他份。
到晚上下班前,他去急诊看圈,刚到门口就和个莽撞冲进来人相撞下,虽然没多少力,那人却摇摇晃晃险些要跌倒。谢时玉慌忙伸手去扶住他,“不好意思,你还好吗?”
而眼前人手血流如注,伤口狰狞刺目,再拖下去确不是办法。谢时玉只得托住他手,低头检查下,“还好,只是表层皮肤,底下肌腱没有受损,手筋不需要重接。这是怎伤?”
那人疼得龇牙咧嘴,“喝醉酒,摔跤,手压在啤酒瓶子上,就成这样。”
谢时玉去护士站那里找来工具,找间空诊室,带人过去,索性好人做到底,帮人把伤口缝合处理好。
把线剪断,谢时玉收拾好东西,嘱咐注意事项。
那人抬起自己手左右端详,“你很厉害啊,竟然点都不疼,手法也专业。只是号都没挂你就给治疗,这算不算违背你们医院流程?”
“妈,走路没长眼睛啊!”那人勉强站稳,骂骂咧咧地抬起头。
双方对视,谢时玉下就愣住。看着眼前黄头发年轻人,他总觉得这人很熟悉,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。
而那人却眯起眼,意外地说,“是你啊。”随后视线下移,“谢时玉,谢医生?”
谢时玉困惑地点头,“你认识?”
那人忽然咧开嘴笑下,牙齿洁白整齐,“不认识,但这不是有名字吗?”用下巴朝他胸前点,指向他胸前名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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