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上不见,你怎成这样?”谢时玉问。
柏言虚弱地笑笑,“刚推着轮椅去请完假,你没看们主任脸色啊,和猪肝个样。”
“有人来接吗?现在走不,要等下班才有空。”
“不用你,知道你忙,问问别人。”柏言打开手机通讯录,从上至下翻圈,发现无论谁,自己都不好意思麻烦,都是有工作人,至于自己那个混乱大家庭亲戚,更是不能开口。
他突然有些委屈和茫然,活二十多年,竟然没有谁能让自己不分时间和场合求助。
他视野里十分清晰,四周景色反而黯淡无光。白衬衣融暖洋洋晨光,端正五官笔画得像工笔描,从原本清冷里透出暖意与亲切。他胸腔鼓胀,按捺不住地突然转身拥抱眼前人下,双手在后背交叠,手臂发力紧紧搂住,肋骨撞击上肋骨,“辰栩,你能回来太好。”
庄辰栩措手不及,几乎是被狠狠拉入个怀抱。而没有等他反应过来,柏言已经松开他,抓着早餐,推开车门从车上跳下去,“先走!”
说话时,脸颊还红扑扑,眼眶似乎积蓄很浅雾气,然后很快地转身,所以并没有看清。
庄辰栩坐在车内,动不动地看着柏言背影消失在从四方涌入人潮中。有瞬不知道作何反应,今夕何夕。
很久以后,他才向前坐直身体,发动汽车,离开医院大门。
谢时玉看他拿着手机,只是发愣,却并不打电话,“怎?没人吗?辰栩呢?”
“他之前就说过晚上有事。”
谢时玉点点头,“那你等等,在病房先休息下,尽量快点。”
柏言摇摇头,“再
早上下车时,干这件荒唐而十分感性煽情事,段时间内,柏言都有些恍恍惚惚,脸上温度消退不下去,开回时被点两次名才回过神。好在他工作是绝不允许他三心二意,马虎糊涂,不过两小时,他就把个人情感抛诸脑后。
上午结束得早,他准备打饭回来吃,这样可以在办公室小打个盹,结果跑太急,导致他在下楼梯时扭伤脚,三层台阶脚踏空,不仅摔得尾椎骨仿佛四分五裂,脚也疼得压根站不起来。
路过护士推来轮椅带他去骨伤科看伤,拍片,所幸骨头没事,只是拉伤筋,可脚踝随着时间推移,肿得血红淤青,饱满发亮,足有婴儿拳头大小。
谢时玉得到消息,来诊室看他。
柏言刚吃止痛片,精神好点,脸色仍然苍白,脸上也蹭破块皮,涂紫药水,看着可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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