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想到短短四十分钟,柏言会变得这狼狈,缩成团,脸色苍白,好像重度缺氧人那样在说出段话后,就昏迷过去。
庄辰栩从地上把人拦腰抱起来,经过谢时玉时,侧身说,“他小时候被绑架过,对这种密闭黑暗空间有阴影,后来经过很长时间心理疏导才好起来。现在应该是太害怕才晕过去,你不用太担心。”
相比于谢时玉焦急,庄辰栩情绪要稳定很多。
但这番话说,又好像是在安慰他自己。
为防意外,还是住院做个全面检查。
庄辰栩没有理他,谢时玉把拉住,想要冲上去又畏于人气势犹豫不前老板,“你让他撞吧,差钱赔。”
锈蚀铁门不堪外力,没两下锁就坏,掉落在地,门被撞开。
明亮光亮骤然洒落,外界空气涌入。
柏言保持着蹲坐姿势抬起头,本能地深呼吸口气,眼前是片炫目光斑和模糊人脸。
下秒他就被人抱进怀里,坚实胳膊勒住他身体,只手兜住他后脑,“你怎样?不要怕。”
厕所里,个隔间个隔间地打开去找,连女厕所都派人进去过,还是无所获。
庄辰栩挨个询问在酒吧里人,只是谢时玉无意间碰到庄辰栩手时,发现他温度冰冷,而且在抖。
“再过去是死路,这里就个储藏室,平时放点没用杂物。”在拐角发现个小门,老板赶过来说。
庄辰栩眼神锐利地看向他,“钥匙,开门。”
“没钥匙,这门直都不锁。”
谢时玉拿着咖啡走进病房,“他醒过来没?”
庄辰栩从病床前站起来,接过咖啡,“没有,你们回去吧,这
柏言闻到股熟悉味道,抬手揪住人衣服,他仰起头问,“庄……木头?”
“嗯,”庄辰栩摸摸他头发,“是。”
柏言却抖抖,带着哭腔说,“你流好多血,都是错……不该不听你话,跟人走。错,你不要有事。”
庄辰栩沉默片刻,随后抚摸着他后背,安抚他,嗓音柔软又认真,“没事,没事,你不要担心。”
谢时玉就跟在后面进来。
庄辰栩索性自己走上去,转转门把手,发现打不开,抬手敲敲门,“柏言?”
里面没有响动。
“你看说没人吧。要有人话,才这短时间,这点距离,你喊马上就有人听到。”
庄辰栩却皱皱眉,后退两步,侧过身,然后猛地冲过去,用肩膀和手臂去撞门。
“哎哎,你怎不听?你把门撞坏谁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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