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言被他说哽咽,口气卡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,“你是不是觉得特麻烦,享受你这多好处,却什都不愿意付出?明明什都知道,却直假装
柏言拿着啤酒走到厨房门,靠着问,“你之前就已经想好吧?否则不会这快就开始收拾东西。”
“是。”
“为什,早知道答案会让你失望吗?”柏言拉平嘴角冷笑,“你很解吗?”
“只是给自己留条后路,怕自己到时候没处可去。”
“把卡罗林斯卡当后路,般人可做不到,要花大功夫。”
日没夜地学,个个学校投递申请,想试试有没有学校会要他,事先不敢跟人说,想到时候去给人个惊喜。好不容易收到个学校入取通知,可最后还是没去,因为江琴不同意。
他不知道江琴是察觉什,但有时候母亲直觉真是精准让人害怕。她说要柏言换个国家,要她跟庄家聊聊,让庄辰栩退学,江琴父亲从政,是本市不可说大人物,她开口,庄家知道该怎做,总之两人只能有个出去。
有天晚上,柏言半夜惊醒看到江琴坐在自己床边,用手抚摸着自己额头。她说妈妈已经不能生育,妈妈很爱他,只有妈妈才是对他好。柏崇义当初骗她,他不能跟他爸爸学,他要听话,不能背叛妈妈。她说,如果他有喜欢人话,要提前告诉妈妈,妈妈会帮他把关,看看这个人值不值得他喜欢。
“那小言有喜欢人吗?”
柏言怔愣地看着坐在黑暗中江琴,许久才说,“没有,妈妈。”
庄辰栩拿青菜出来,把发黄叶子摘掉,“你说句,就不去。”
柏言捏得啤酒罐嘎啦嘎啦响,“那以后是不是不能再找你?不能找你聊天,也不能找你打游戏?”
庄辰栩边洗菜边说,“没有,可以。”
“那好像和以前也没什区别。”
“是没什区别,”庄辰栩把洗好菜装起来,用刀切香菇片,“但不会再熬夜不睡等你,也不会因为句你想就买飞机票回来见你,不会担心你有没有胃疼,是不是又在外头喝醉,会不会碰到难处理病人受欺负被主任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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涂药,然后用绷带裹缠,庄辰栩站起身把药箱放好。
柏言收回手,曲曲手掌,然后说,“给拿罐啤酒。”
庄辰栩就走回桌子前,拆罐啤酒递给他,“少喝点,对伤口不好。”
柏言不听,拉开铝环,大口大口往下灌,庄辰栩看得皱眉,没阻拦,眼不见为净,转身去厨房,准备火锅食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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