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辰栩有些意外,“那是很久以前事,之后就没有合适时机,所以就直放着。”
“那什才算合适时机?”
庄辰栩沉默着没有回答。
“其实什时候都样,想是喜欢你。”柏言缓和下情绪,才沉声说,“但觉得只要喜欢谁,他都会受到伤害。家庭是病态,任何人被扯下水,都是场灾难。父亲喜欢人是这样,喜欢人也会是这样,那宁可谁都不要喜欢,不希望任何人被牵连,受到无孔不入监视。也害怕变成同性恋,因为妈妈觉得那十分恶心,而曾经觉得那是毁家庭罪魁祸首,甚至义愤填膺地去指责别人,到头来证明只是霸凌个受害者。”
“不愿承认自己错,所以最后会变成这样
道,“没关系,现在说次,等你醒再说次。”
“嗯,那也行。”庄辰栩低低哼声,又闭上眼,“那可能就能记住。”
柏言手臂收紧,搂着他笑笑,觉得他也是有点记仇。
“这多年,你是不是对很失望?”柏言低声问他。
庄辰栩靠在他怀里说,“你记不记得,有天你跑来家,说你父母吵架吵得很厉害,你想住在这里。那天晚上看到你在浴室里用美工刀划自己胳膊,把你拉出来,给你包扎,晚上睡觉时候,你跟说觉得这样活着好累,那时候很失望。除此以外,再没有过。”
柏言愣下,然后说,“但你那天什都没说。”
“因为也害怕,面对在乎人时候,总会小心翼翼,觉得怎说怎做都不对,就束手束脚不敢行动。”
柏言咬着下唇闷声说,“上次说没喜欢过谁,是因为世界只有你个。从以前到现在,都只有你,很孤独,你是唯朋友,很怕失去你。”他弯下腰,庄辰栩头自然地后靠,枕在他胸口,他把脸贴着庄辰栩侧颊轻轻蹭蹭,“现在,也是样。”
庄辰栩闭着眼,嘴角却向上勾起,“柏言……”
柏言用力眨下眼,然后在人嘴角亲下,接着说,“你不要打断,打断就忘要说什。知道懦弱,只知道逃避,当不知道该怎处理这件事时,就假装不知道,假装没发生过,不敢承受关系改变所带来风险,不敢经历未被实践生活。害怕把你弄丢,很自私,宁可看着你受折磨,也不想冒点风险。”他说到这,又有些哽咽,“你留在书房那封信看,如果没找到,你就永远不会给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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