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泽背对着徐皓,身体微微拱着,动不动,也不知道睡着没有。
徐皓说,“至于闫泽,他都睡,估计也不影响,就这样儿吧。”
那同学如此听,也作罢。各自上床,没多久宿舍里就陷入睡前安静。
徐皓躺在床上,没多时听见上铺有衣服摩擦声音,估计是闫泽终于觉得保持个动作太久不舒服,稍微换个姿势。
斜后方投进来光路,轨迹正好有段落在徐皓手上,金灿灿,徐皓就抬起手来看看。
显比来时候消沉得多。
两个人又路无言走回宿舍,进屋,看见其余四个人都回来,大家对于有人会主动打水表示相当吃惊,进屋就把徐皓和闫泽猛夸阵。
闫泽话都没说句,放下暖水瓶径直走到床上,脱鞋,双手在床沿上撑,动作相当简略上床。
留下那四个人面面相觑,都以为自己说错什话,后来还是徐皓给圆个场,这才打破尴尬,大家又聊点别。
临睡觉时,徐皓对面那个下铺去关灯。灯关上,发现遮阳布不够长,紧邻着阳台那个路灯仍然有道光线散落在徐皓他们这边床上,令那面墙看上去仍然明晃晃。
手纹错杂,每道都泛着光。
闭眼睡着前,徐皓还在琢磨,打从上辈子徐皓就知道,闫泽感知上有缺陷。
睡觉时候必须得开灯,座位偏向坐在靠近阳光地方,平时人五人六横跟什似,突然陷入黑暗就会有非常激烈应激反应。
谁能想到呢,就闫泽这种人?
他竟然会怕黑。
这位关灯同学看,就忍不住过来扯遮阳布,边扯动边说,“嘿,到头?哪有路灯给人安排在窗边,这让人怎睡啊。“
徐皓正好刚换上睡觉穿短袖,见床上那道光随着窗帘被扯得来回抖动,就说,“算吧,也就们这亮点,你们那边又不透光,不用忙。”
那同学还有点不死心似,抬头研究下窗帘布局,说,“那怎行啊,那你们怎睡啊。”
徐皓挺无所谓,“嗨,是怎都睡着,至于……”
徐皓个字高,站在床边上转头,正好就能看见闫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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