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皓当下口咬定,十分诚恳,“当然!”
闫泽那边还有点不情愿似,“可是们都说好。”
徐皓心里腹诽,们哪里说好,明明是你自己撂下句就不管不顾走好。但是嘴上不能这讲,徐皓说,“是,也是这觉得,其实也是因为今天晚上太紧张,现在都感觉嗓子疼。”说完,徐皓还佯装清嗓子样咳嗽几下。
闫泽那边又沉默会,徐皓感觉自己蹩脚演技都要被拆穿,结果闫泽说,“那你多喝点热水啊。”
徐皓应声,“行,那睡吧。”
,盘算下也知道是谁,脑子有点清醒过来,说,“哦,闫泽啊,那什,回来,当时有点乱,就没跟你打招呼,怎吗?”
估计是睡觉人都有种特殊声线,让电话那头听就沉默,然后强压着火气问他,“你睡?”
“嗯”徐皓疑问地发个音节,突然又清醒下,说,“哦,没有,还没……”
但这种反驳明显没什用,闫泽问他,“徐皓,你知道在这等你多久?”
徐皓从床上坐起来,看眼手表,都点,于是头疼地抓着头发,“不好意思哈,以为你早……”
“他妈等你三个多小时,操你——!”估计想起来上次徐皓发火时候,闫泽最后那个人称代词没说出口,然而哗啦声,电话那头不知道什东西碎,闫泽火气大得很,继续跟他吼,“走你也不知道说声?徐皓,真有你!操!”
“闫泽!”徐皓压着嗓门喊他声,听到那边摔东西动静好歹是消停下,光剩个气得够呛喘息声从电话那头传过来,徐皓感觉这大半夜他实在不想激化矛盾,只得让自己声音听上去像是那回事儿,“行行行,这事儿是不对,下次怎也跟你打个招呼,行吧?”
徐皓自知有点理亏,认错态度良好,电话那头沉默会,闫泽再开口时反而声音都低下去,以种颇为不理解沙哑声线问他,“你干嘛不等啊,说没几句话就回来找你。”
这句话声音不大,但不是疑问句。好在是徐皓耳朵好使,给听个全乎,忙说,“唉,你不知道当时情况,大家都走,爸也喊走,实在是情势所致啊!”说完,徐皓又补上句,“其实当时就想跟你说,结果走出来才想起来忘记问你要手机号码,想说也没处说啊,也很着急。”
这句话看似漏洞百出,好在是闫泽不知怎竟然没再挑刺,只是闷着声音问,“真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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