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泽斜着眼看徐皓,“干嘛这大反应,上次你跟说时候就不相信那是个梦,明显是想到什事漏嘴。”然后想想,叼在嘴上抽完最后口烟,又说,“他都把你绿,明显就没把你当朋友吧。跟咱俩没得比好。”
啧,也不知道远在另个世界当事人听到这番话得是什表情。
徐皓看着眼前这人左手干净食指,隐约又想到上辈子纹身。
上辈子纹身具体刺是哪段法语,徐皓早就记不得。可重活回确实有很多事会变,没想到竟然连手指刺青这种小事都会受影响。
徐皓说,“敢情这事儿搁你,你不会绿呗?”
抹把脸,“别说,差不多好。”
闫泽顿时眯起眼来,“谁啊?”
徐皓继续揉脸,“说你也不知道。”
闫泽很不爽地啧下,“你说不就知道?”
徐皓说,“没法说。”放下手来,“人不在怎说。”
闫泽语气很不可理喻,“什啊,靠,有病啊,绿谁啊?”
徐皓看眼前这人,副站着说话不腰疼个样儿,行,这人终于知道自己有病。
不想再提往事,徐皓叼着烟站起来,歪歪晃晃地去拽闫泽,“走走走,睡觉去,冻死个人。”
闫泽手顿,烟蒂掉在地上。
两人无言片刻,闫泽问,“怎走?”
徐皓顿下,才含糊道,“……车祸。”又说,“以前大家不懂事,因为些事情闹得很僵,后来几年没见过,到最后也没好好告过别。”
两人又沉静会,徐皓从烟盒里取出根烟,点上。闫泽突然吐出来大口烟,说,“哦,就是那个把你绿哥们吧。”
徐皓手里刚点上烟差点没抖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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