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解。毕竟你本身也不是个多感性人……”说到这里,安德烈像是想到什,突然大笑起来,玻璃杯里想起来冰块碰撞清脆响声。安德烈说,“等等,你说你在法国?这太巧,之前跟你说过,珍妮也在法国,她还养条跟你名字样赛级猎犬。哈哈,真不敢想象你在法国遇见珍妮会是什样子,如果她还知道你弯,哈哈!天哪,电音都不敢这拍!真期待见到那个场面。”
徐皓抽抽嘴角,道,“请停止你那些不切实际幻想,朋友。法国这大,能在街上偶遇到珍妮概率不亚于会飞,好,有什事见面再说吧,就这样。”
安德烈还在笑,“这种事说不准,毕竟你都弯,还有什事是不会发生呢?好,等下会通知马修,过两天们就在法国见吧。十分期待跟你男朋友首次会面,希望他不是哪种特别娘炮……额,不,当没说,回见。”
安德烈大概意识到自己说错话,匆匆地挂电话。好吧,别说安德烈,徐皓也接受不娘炮。抬头看眼闫泽,徐皓觉得对他男朋友是不是娘炮这件事,安德烈大可以放宽心。
正这想着,却见闫泽摇下窗,双手轮换着操控方向盘,利索地点着根烟。
闫泽单手搭在窗框上,食指中指夹着烟,冲窗外吐口烟气,然后看向反光镜。
闫泽将反光镜掰到另个方向,从他视线里,镜子正对上徐皓脸,徐皓察觉到闫泽动作,于是徐皓也从反光镜中看到闫泽脸。
闫泽从镜子里看眼徐皓,就把视线又放到眼前车辆稀少公路上。徐皓从镜子里看着闫泽表情,却见闫泽带着点笑在抽烟,那笑意很微妙,皮笑肉不笑似。
闫泽问,“好,珍妮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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