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皓却说,“会想办法,你放心吧
多年,该想法子都想,是这事儿不是外伤,心理问题,很难治,二是少爷对这类治疗极其不配合,聊过火能往人心理医生头上摔椅子。只有Joseph,少爷十五岁那年老爷子把Joseph请回来,只有Joseph和少爷聊得下去。聊完之后,开始不觉得有什,见效果还是少爷上高中之后,那会少爷开始逐渐恢复正常社交,犯病频率也显著降低。Joseph是世界流心理学者,专攻疑难杂症和催眠,他可以在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候把人聊进去,再生扒开你脑子看里面装着什。关键是聊完时候,他还可以让你不知不觉,以为无事发生。这是很可怕。说夸张点,这种人,他可以潜移默化地影响你喜欢什,讨厌什,甚至刻意记得什,刻意淡忘什。”
徐皓把手放下来,目光暗沉地看着前方,从喉咙里“嗯”声。
两人时间都没有说话,片刻后韩愈说,“徐先生,你猜老爷子现在在想什?”
徐皓身上带伤,精力不是振作,但说话平铺直叙,目光清醒得甚至带着些锐气。徐皓没有第时间答话,却问他,“闫泽还不知道挺过来,是吗?”
韩愈说,“应该是。”
徐皓说,“邵老爷子平时在想什不知道,现在,估计正操心着怎才能趁着这个机会把他外孙性取向彻底掰过来吧。”
韩俞不置可否,问徐皓,“那徐先生你自己怎想?”
徐皓只手抵在太阳穴边,闭着眼思考,片刻后像吐烟气般吐口沉气出来,道,“在想,闫泽能投胎做邵甫元外孙,真是他妈逼倒血霉。”
韩俞表情僵,完全没想到徐皓半天会憋出这句话来。徐皓腰身板称,即使穿着病号服,身上插着管子,向后往枕头上靠,仍能看出挺直修长区段。他向后靠,凝视着虚空中个点,说不上什意思,继续道,“韩先生,你要是能联系上邵老,麻烦帮稍句话。就说出车祸前和邵老爷子曾经约过次谈话,算算日期现在也才刚过去,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给续上。可以去法国,找个地方坐下来,好好谈下他给规划未来‘好生活’。”
‘好生活’这三个字念得比较特殊,韩俞先是答应,又看下徐皓现状,原本特别利索个大好青年,现在重伤待愈,面色虚白,身上管子还没拔呢。韩俞犹豫下,对徐皓说,“徐先生,你要不还是好点再跟老爷子聊吧,你现在这样怎去法国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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