界任何个角落,就是没。现在握得到你手,有温度,热。你对讲话,每个字都听得懂。想说如果连这刻都是假,那接受不。确实,倒不如别告诉,接受不。”
徐皓点头,算是听明白他意思,然后顺着闫泽话开始分析,“你想,如果是假,会问你瘦没瘦吗?幻觉交流大多都是听不懂,就算听得懂,也基本不会出现这接地气问题,对吧。”
他们之间常年维持着精度非常高默契,即使话说得模棱两可,但却能让另个人立刻明白对方想要表达什意思。闫泽抓着徐皓手蒙会。徐皓又伸手去解自己身上外套扣子,掀开里层衣服露出自己身上绷带。室内温度适宜,徐皓赤裸着上半身把衣服扔掉,继续分析道,“你再想,如果是假,你会看到这具象伤口吗?不会吧。意识是抽象,即使你能感觉到有伤,但你不会看得这样清楚。这是手术后留下创伤,虽然现在还没完全长好,但可以看得出愈合痕迹。这才是符合现实发展规律,是固有、不会再改变形状痕迹。如果你还是对现实保留怀疑,过两天你再看,这道伤口会愈合得更彻底。它可以清楚地告诉你,这世界是按线性时间发展,而你所看见切,包括,都再真实不过。”
闫泽目不转睛地看着徐皓身上长达十几厘米缝合伤口,他突然感到阵剧烈痛感,仿佛双眼逆着光直视太阳,眼周几乎瞬间就泛起红色。闫泽手指触及徐皓伤口旁边皮肤,想落又不敢真落下去,最终似于清醒中抓住点什,难忍地问,“疼吗?”
徐皓看着闫泽头顶时间没说话,片刻后开口,“还好。”闫泽落在床上那只手已经攥成拳,徐皓如梦中那样反问,“你呢?”
闫泽垂下头去,沉沉地出口气,才说,“疼。”闫泽顿下,声线沙哑得奇异,仿佛,bao雨前沉闷云层,又自言自语般低声道,“疼。疼得想死。你不知道你躺在那里是怎样看着。你鼻腔有血流出来,还要告诉你没事。……疼得都不敢想你到底怎。你握着手,是有话对讲,可是个字都听不清楚。送你去手术室抢救,有门隔着,你……”那夜记忆翻涌上来,闫泽抬起左手,呼吸连带着声腔颤抖,下意识用力握住徐皓手。徐皓回握住闫泽这只手,用些力气,仿佛睁眼便可看见是有人留在梦中永恒黄昏中。徐皓低下头去对闫泽说,“闫泽,你知道,如果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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