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费力把抑制剂从口袋里抽出,个身影猛然压下,把他身上微弱光笼罩严严实实。
与洛溪衍四目相对刹那,覃清野如芒在背,酸涩路扩散到四肢百骸。
洛溪衍不清明眼底压着缠重血色:“是你?”
作者有话说:
预祝大家新年快乐鸭~
如果他再有用点,是不是就不会连奶奶最后面都没见到?
如果奶奶去世时候,是去年军训期间,那也就是说,她忌日也近在咫尺。
覃清野拿出手机,调出洛母手机号码,编辑条短信:“司阿姨,今年能去祭拜奶奶吗?”
他手指悬在发送上时,却迟迟不敢按下。
奶奶还会想见他吗?司阿姨又能同意吗?
不再看洛溪衍眼。
·
快下晚自习,刘远就快回来。想着奶奶已经故去消息,覃清野也顾不上为检讨事和他算账,他只想自己待着。
他很累,却无论如何都闭不上眼睛。
他抬头看天,回想起多年前还在融城时光。奶奶那时总喜欢陪他和洛溪衍起玩耍,每天讲讲故事,看看星星。
迟疑间,阵猛烈信息素潮笼压下来。如海浪般,迅速将他裹挟在内,翻涌间卷走他所有力气。
覃清野手机砸坠下来,把他指尖紧压在脸上。
是洛溪衍信息素。
他怎在这?他信息素又失控?
理智让他支配着自己抽出手机下手,向裤袋里抑制剂伸去。
他首仰望太累,干脆躺在操场上。
假草坪反馈来触感和真相差无几,他正正身子,继续目不转睛盯着。
只是星空暗淡,比不得记忆中繁星璀璨。
阵解放晚自习铃响起,操场上渐渐有人气。
覃清野没有暇心关注那些,他静静躺着,眼泪就藏在黑暗里簌簌而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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