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他纠结搓搓手,到底还是开口:“洛神,你比和覃哥认识久,但还是想多句嘴。”
在洛溪衍平静视线里,刘远继续说道:“覃哥他其实没有表面上看着那没心没肺,平白从高山之巅被人扔到涪城二中那种鬼地方,想想也知道他得多难受。”
“其实很多时候也搞不清楚他在想什,他也不肯和别人说。但看得出来,你对他来说真很特别。”
“你也别看他顶着个校霸名头,但他其实很善心。年前单挑十几个Alpha,也根本不是外面流传主动寻衅滋事,那是……”
砰声,没关紧宿舍门直接从虚掩状态被砸到后墙。
他记得覃清野小时候很喜欢这种糖,不加限制话,大概天能吃几十块。
不过,人总在改变。
他把糖罐放在桌面上,正准备收拾其他东西,安静半天刘远却把糖罐取到另张桌子上,像上供样好端端摆起来。
“洛神,你收拾着,这糖先放桌上。它要是掉地上磕碎,覃祖宗非把床掀不可。”
“怎?不就是罐糖?”
底自由,定好好向你道歉。”
·
看见敲门人是洛溪衍时,刘远有点懵:“洛神?怎?”
“覃清野在忙,帮他搬下剩下东西。”
“哦……”刘远放空拉开门,拨弄过头顶松散发丝。
门口飞奔进个人影,洛溪衍下意识转过头,手搭在抽屉把手上,看上去像是
刘远啧口:“谁说不是,覃哥向来大方,但上回要吃块这个糖,差点被他打到脑袋开花。‘只可远观,不可亵玩’,说就是他宝贝糖吧。”
洛溪衍心头动,把糖罐拧开,取出块递给刘远:“尝吧,他不会生气,会再补给他几罐。”
“……”
刘远接过糖,嘴唇无奈拉成字型,深刻体会到什叫小情侣爱情把戏。
他惊悸摸过后脑勺,在衡量口腹之欲和生命安全重量级后,还是把糖块原封不动放下去。
但下瞬,刘远却突然意识到什,忙冲回宿舍把自己床帘放下,挡住他满满床粉色。
洛溪衍只是把视线落在覃清野桌上,语气里没有半分惊讶:“上次见识过,喜好是每个人权利,不会多嘴。”
说完,身后叮叮当当声音忽然戛然而止,将他小心收拾东西细微显露出来。
收拾到第三层时,他看见开学时自己送给覃清野那罐手工糖。
这罐糖只有二十几块,但过去个月,居然还剩十五六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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