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先生,有时间谈个合作吗?”
对方嗤笑声,“你值时间吗?”
张寒策没有说话,只是马上给他发个文件,“您可以先看看值不值。”
对方只看眼,说道:“后天晚上八点,地点发给你。”
张寒策利索地挂断电话,看着手里那份文件,里面是这多年他收集到,林先生对家
“不知道。”
司机后背上爬上密密麻麻冷汗,手紧紧攥着方向盘。
“多嘴手下,自己把舌头拔去喂狗。”
张寒策说这话时候摸摸刀尖,指尖被划破,他习惯性捻着血,语调平稳,好像在说着今天晚饭吃什。
“是、是!少爷,您今天只是去给老爷拿衣服,然后就回公寓。”
“再见呀,路顺风。”
叶封华对着他挥挥手,张寒策看着他进小区,才收敛脸上笑意,又变得和平时样。
“陈叔。”
“哎!您有什事情?”
张寒策声音很平静,但就是让司机头皮发麻,手心里瞬间出层汗。
成章地把邀请换成询问,他当然知道叶封华爱吃辣。
“那们去那家尝尝。”
张寒策顺利地又拐叶封华次。
两人来到火锅店,点大堆东西,最后吃得两人都直哈气,最后都笑起来。
“你这是很能吃辣吗?”
“嗯,很好。”
晚上,张寒策处理完事情,找几个可靠人去日夜守着叶封华。
毕竟叶双不会无缘无故那紧张叶封华,防患于未然吧。
处理完切,回到他公寓,公寓里很冷清,没有丝毫动静,他没有开灯,站在落地窗前,看着外面万家灯火,最后点开书桌上盏小夜灯。
随即拨通个电话,对方先是挂断,张寒策又拨遍,对方才接,“喂?”
“你跟几年。”
“七年,少爷。”
司机连呼吸都不敢大声,股电流感从胳膊路蹿上颅顶,连手背上都起层鸡皮疙瘩。
张寒策若无其事地看向窗外,习惯性将袖子里匕首滑出来,在掌心里随心所欲地把玩,冷光映在他眼角处,而后爬到车顶。
“七年前,也就是你上任司机,你知道他下场吗?”
张寒策边喝牛奶,边嘲笑他。
叶封华猛灌大口牛奶,“原本很可以,叶双说吃辣对肠胃不好,平时少做而已。”
“狡辩啊,狡辩。”
两人边喝牛奶,边互相嘲讽,最后回到车上,司机将叶封华送回小区门口。
“叶老师,再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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