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发现张寒策根本不把刚才的行为当成是报复的时候,他就失败了。
叶封华咬着牙翻书,只觉得人类真他妈的狡诈,居然还这么不知羞耻,这么犯贱。
烦死了。
这几个月,有了法术增加的加持,加上叶封华遍寻古籍,很快就推理出了一个很奇怪的命盘结果。
宴卿的命理居然有两条线,每一条线都指向一个死亡的结果。
但是,他高兴起来了,叶封华就不高兴了,脸上的笑意都淡了,在深思熟虑之后,一本正经又带了惊叹地说道:“那你可真贱啊。”
不知为何,他这句话,让张寒策感受不到半分羞辱,因为叶封华是真的思考过后,得出了这个结论。
不是带着侮辱意味的臭骂,而是一种惊讶。
张寒策也惊讶自己这个变态的属性。
于是他走到了叶封华身边,表示赞同,“是挺贱的。”
。
张寒策倒是觉得自己疯了,哪怕被如此粗,bao地对待,他却感受到了赎罪一般得快感。
他本来就是个疯子。
别人觉得痛,而他只会高兴,愉悦。
看似是叶封华在惩罚他,而张寒策却认为,何尝不是一种奖励。
叶封华感到不可置信,反复推演了好几次,却都是这样。
有一条线显示已经走完了。
也就是说,在这两百年的时间里,宴卿已经死过一次,现在的这一次,是他最后一次活下去的机会。
但
说完这句,张寒策看着叶封华脸上的好颜色,又觉得实在是漂亮,忍不住捏住了他的下巴,欣赏似的抚摸他的脸,“不过,看似高高在上的你,其实也在犯贱。”
然后,张寒策回过神的时候,他已经被叶封华用法术丢出了房间。
张寒策站在走廊里的时候,耳边还传来了叶封华的声音,“受虐狂变态。”
张寒策细想了一下,嗯,是这样。
报复的快乐在于让对方不快乐,所以,叶封华失败了。
叶封华感受到法力的增长,精神上的满足也达到了顶峰,在结束之后,叶封华看着自己掌心里的光球,满意地笑了,随即把张寒策丢到一边,整理好衣物,又开始去推演命盘,翻书。
张寒策这才明白,原来是为了合修增长法力。
他也不隐瞒,抬起还有些泛红的脸,恶劣地说道:“你以为刚才是什么?不过是利用你这个容器罢了。”
他又尝到了一种类似于报复的快乐,而张寒策只是轻笑一声,嗓子有点哑,“你利用我,我也很高兴的。”
张寒策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服,他甚至开始感谢他那万恶的父亲,逼他练就了如今这副耐摔耐打,疼痛耐受的体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