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鸠说
负他，”沈无春道：“这大概就是谢功在他心里种下
引子吧。”
可他想
想，很不解，“可那些事情不都已经说开吗？”
哑姑轻叹
声，道：‘只要他心里认定你有负于他，所有事情都是你有负于他证据。说服自己相信自己认定事情，是很容易。’
沈无春抿着嘴，脸绷得紧紧。
谢无双在沈无春注视下给傅鸠诊脉，“他武功内力都在，所中曼陀罗之毒不深。”谢无双看向沈无春，“你遇见他时候，觉得他行迹疯迷吗？”
傅鸠半曲着腿坐在草地上，衣领大敞着，分明锁骨上留下几道长长红印子，风流气越发重。
傅鸠慢条斯理整着衣带，忽然，柄长剑搭在他脖子上。傅鸠漫不经心望去，只见沈无春拿着那把无春剑，正死死盯着他。
沈无春发冠不知道时候滚落，他此时正披散着满身长发，素白衣裳层层凌乱，草草遮掩浑身痕迹。
傅鸠随意坐在地上，沈无春则拿着剑，警惕看着他。傅鸠丝毫不在意，双眼上上下下看着沈无春，像是又把他衣裳扒次。
沈无春咬咬牙，剑柄重重击向傅鸠后颈，傅鸠昏过去，人事不知。
沈无春想起林子里发生事，目光转向别处，“很疯。”
谢无双微顿，“是说，有没有言语混乱，行为不受控情况。”
“那倒没有。”沈无春道：“他与比武时，步步紧逼，招式缜密，身法稳得丝不乱。”
谢无双便道：“看来，傅鸠只是迷心智，记忆与武功都没有问题。”她看眼沈无春，道：“中曼陀罗之毒人，都很痛苦，满心里都是仇恨,bao虐，他们很难平静下来，这种痛苦要比身体上痛苦难熬多。”
谢无双犹豫道：“傅鸠武功太高，他若是要做什
，们恐怕拦不住。不然，先封他
沈无春这才稍微松口气，他将自己衣裳穿上，扶起傅鸠，拿着剑，往回走。
谢功死，这个消息谢无双还没有往外报。谢无双敛谢功尸体，之后直守着谢十二。对于谢十二来说，谢功是他慈父。谢无双还没有想好，要不要将谢功所作所为告知谢十二。
天色渐暗，哑姑在院子里走来走去，焦急等着沈无春回来。
沈无春扶着傅鸠沿着小路回来。哑姑见到二人，大喜过望，忙出来帮着扶住傅鸠。
傅鸠被两人送去里间，沈无春问哑姑到底怎回事，哑姑便将谢无双解释那些话对他说。沈无春得知事情始末，沉默好会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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