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鸠彻底好,绛珠不仅帮他解曼陀罗毒,还帮他修复内伤,稳定原本紊乱内息。反倒是沈无春,
沈无春站在门口,恍惚看着傅鸠。傅鸠若有所觉,向沈无春看过来。
他看到沈无春,微微愣愣,而后目光骤然温柔下来,像三月初阳光与微风,能叫人融化掉。
傅鸠丢下树枝,快步走向沈无春,“你醒,不多睡儿吗?”傅鸠站在沈无春面前,笑着抚抚他额头。
沈无春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似,手指碰碰傅鸠拂过地方。
“傅鸠,你好?”沈无春看着傅鸠眼睛。
屋子里,他全身乏力躺在床上,床边沿趴着沈无春。沈无春睡着,睡颜恬静。
傅鸠微微动动,手指虚虚描摹沈无春轮廓,眼睛看着他,不舍得挪开下。
哑姑端水进来,见沈无春在睡,动作不由得放轻很多。据哑姑所说,昨日傅鸠心神大乱,几乎走火入魔,魔怔似等在柳树下,如何都劝不走。好在后来沈无春回来,跟着沈无春走南宫镜居然也没有个人跑,而是找处人家,回来接应他们几个。
傅鸠听完,没有说什,只是看向哑姑,问道:“绛珠呢?”
哑姑愣,忙从荷包中拿出那个红绳挂着银铃铛。
傅鸠眼中多些无奈笑意,“是,好。”
他将沈无春揽进怀里,认真看着他眼睛,“沈无春,对不起。”
对不起,不该不信你,不该欺负你,不该叫你难过叫你受委屈。
沈无春看着傅鸠,身体放松下来,眼里却盈满委屈。他个天下第,刀枪不入身骨,水火不侵颗心,独独因为傅鸠而委屈。他看着傅鸠,语未发,已让傅鸠心疼不已。
院中南宫镜愤愤挥着剑,很是不齿这两个人只顾自己吵架和好而不管他人死活态度。
傅鸠接过,手上微微使劲,将银铃铛掰开,取出绛珠,扔进嘴里。
哑姑目光十分复杂,放下东西,悄悄退出去。
傅鸠依旧躺回床上,侧着身子,看沈无春。傅鸠用指节轻轻蹭着沈无春侧脸,小声道:“沈无春,你要多多爱知道吗?就算好以后不欺负你,看起来明事理,你也要多多哄。不是你随便哄哄就能哄好,”傅鸠亲亲沈无春额头,“你至少也要哄两次吧。”
沈无春醒来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,而傅鸠不知所踪。他慌张从床上下来,推门去找傅鸠。
傅鸠并没有走远,院子里南宫镜在练剑,傅鸠拿着半截树枝,对着南宫镜身法指指点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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