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着立麦十八岁少年,追光灯追逐着钻石般璀璨眼眸,身后火树银花也不及他光芒万分之。他踩着舞台,孤傲地望向不知名远方,似乎将全世界都踩在脚下。
范锡直起身,偷眼观察不远处真人,感觉比精修图还帅
他回:“不急,个月呢。”
苏盼:“帮带点保健品:玫瑰果胶囊,蔓越莓胶囊,男士复合维生素,更年期平衡片,麦卢卡蜂蜜……”
范锡想说在网上买不是样,犹豫下还是回道:“好,全是给你爸妈和你弟?”
苏盼:“还有对象。”
范锡:“你自己要啥?化妆品?”
闹个大红脸,僵在那像个信号灯。这是他最拿手歌,也是每与朋友相聚于KTV必点金曲,费心思练过。本想给男神留下好印象,结果弄巧成拙。
登机前,他在洗手间问方博:“管老师是不是生气啦?因为把他歌唱跑调。”
“不是跑调问题,”方博耸耸肩,又拍拍他肩,“《遥不可及》是他刚出道那会儿发歌,词曲还是高中时写呢。你这说,岂不是显得他没有进步,应该挑新歌说才对啊。”
“啊,懂。”范锡恍然,但丝毫不觉得管声矫情鬼小心眼儿。反而想,音乐人心思就是细腻,百转千回,所以才能创作出那多好听歌。
方博笑笑:“没事,别放在心上。声哥这个人很有趣,会儿就不生气。”
苏盼:“想想吧,好像没什。”
范锡:“咳嗽好点吗?”
苏盼:“还行,医生说是支气管炎,慢性。”
范锡:“等回去就绑着你去好好检查。”
他将手机息屏,又按亮,盯着屏幕发会儿呆——壁纸是管声,六年前夺得歌手大赛冠军那夜。
管声脾气如盛夏骤雨,来去匆匆。待登机时,他又神色如常地与范锡聊天,还说:“别叫管老师,又不是校长,成天管着老师,叫声哥就好。”
“嗯,声哥。”范锡声音发颤地咕哝,“其实,其实除《遥不可及》,还特别喜欢去年那首单曲《愚人节眼泪》:愚人节眼泪,难辨真伪。你道歉像烟味,不走心只过肺……超好听,是去年最好听歌,连爷爷奶奶都会唱。”
管声嘴角上扬,道句谢,便又开始看书,时而用手机记录阅读心得。晦涩哲学书,为他俊逸绝伦侧颜添份深沉。
慢慢,范锡也放松下来,靠进商务舱舒适座椅,出神地望着舷窗外航站楼灯火。
这时,好友苏盼又发信息提醒:“要签名啊啊啊!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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