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不是你,你不懂!”他张牙舞爪,连撕带咬,“滚!别管!要安乐死!啊啊啊——算是明白,当不烈士,当不——”
范锡哭笑不得,“你再喝点水,马上就好。”
“打晕!”管声双目猩红,死死抓着他手,拼命往自己头上捶打,“快动手!感谢你辈子,给你立长生牌位!”
看着那张因剧痛而扭曲脸,范锡同意。他绕到管声身后,猛然抬手,照着头颈交接处切下去。影视剧里不是骗人,这样确可以引起脑供血不足,暂时昏迷。他不敢太使劲,怕造成脑损伤。
管声软软地瘫倒,没有非人惨叫,整座岛都安静下来。抱着曾经偶像,范锡心如刀绞,基本确定自己脱粉不彻底。
痕迹。他不想承认自己担心那个帅气逼人,却不由自主地越跑越急。
“你可回来,还以为你不管。”管声正抱着狗翘首以待,惨白脸漫起丝笑意,想来独自忍受病痛感觉很难熬。
“这个人呢,还是很善良。”范锡动作熟练地收拾鱼,“如果是生病,你定会不管不顾,没准还会笑话。
管声大为光火,强打精神忍痛争辩:“怎可能?们才认识多久,你就下这种结论?也很善良!还帮你救火呢。”
“就是你放火。”范锡头也不抬。
可是不过分钟,男人就倏地睁眼,诈尸般坐起来,继续哀嚎:“快,快再打次!你黑带,是tm自己拿袜子剪吧?就这,就这还敢出来当保镖!”
范锡知道这是激将法,不肯再出手:“不行,会脑损伤,你抗击打能力也太强。”
“那怎办?!”管声捂着腰和头,目眦欲裂地嘶吼,“现在,不光腰子疼,牛子疼,脑瓜子也疼!”说完,他因剧痛而呕吐起来。
“对不起啊……”范锡嗫嚅着道歉,“也不知道怎办,只能多喝水。”
整夜,他都紧紧握着管声手,按摩
“如果是,就让肾结石永远不好,活活疼死在这。”
“还真是个毒誓哈,你快歇着吧。”范锡用树枝穿好鱼,架在火上,顿顿才接着说,“只是不愿意相信,没做过坏事,却遭雷劈。”
“哈哈哈——啊疼——哈哈哈——草好疼——”管声笑得痛不欲生,范锡也不知道这有什可笑。
到夜里,肾结石大显神通。不仅腰疼,连命根子也开始疼,逼得管声几欲自宫。
他疯狂地冲向大海,吵着要淹死自己,被范锡拦腰拖回来按在沙滩:“你坚强点!多大点事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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