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起眼水泥地,
也拥有片蓝天。
从那以后,
为遥不可及你,
总在等待晴天。
管声愣,哈哈大笑,接着竖起大拇指表示赞赏,不再说什。他脱掉上衣,实打实地干起活来,没有偷懒。
范锡歇会儿,也继续挥汗如雨。
他装成直男,是因为出柜是件很麻烦事。像点燃炸药桶引信,会瞬间引爆当前生活。
他没必要,也懒得向不久后就会分道扬镳男人解释,说些什“请不要带有色眼镜看”,“喜欢男人,但不是见男人就喜欢”,“无论性取向如何,只要是危险性行为就可能得艾滋”,“私生活点也不乱”。
万,这位当红巨星在接受采访时说漏嘴,那全国人民就都知道,父母会被亲朋唾沫淹死。他不愿回家乡发展,就是为提防类似情况。城市越大,越拥挤,个体反而越自由。
和粉丝。
几次下来,范锡后背发麻,忍不住说:“声哥,你不用总是对笑,好吓人。如果你再发病,还是会照顾你,你没必要这样。”
管声敛起程式化笑,感慨道:“想到之后们生活就不会再有交集,还挺遗憾。”
“怎,想继续雇?”范锡淡淡瞥他眼,带着愠意笑道,“先把赖掉工资给再说。”
“给给给,其实也没想赖账,只是当时被你气着。”管声舒展下筋骨,靠坐在木筏上,“你这个人还不错,们交个朋友吧,来工作室上班怎样?虽然是挂靠在公司,但人事行政都是独立,可以随便招人。”
蝴蝶要被淋湿几遍,
才能飞过
“好无聊,说点什吧?”管声抬头,“要不给你唱首歌?”
“你想唱就唱嘛。”范锡不露声色,心里却敲锣打鼓,热闹非凡。管声叫他点首,他忸怩起来,最终说:“想听你《遥不可及》,是首老歌,你能记全歌词吗?”
“小瞧!开上百场演唱会,就没忘过词。”
管声步登上木筏,握着根芭蕉当麦克风。热带毒辣阳光,是金色聚光灯,打在他赤膊上。他开嗓,仿佛全世界都是他所有物。
“雨过之后,
“不去,要当老师。”
范锡眼都没眨就拒绝,这令他有点诧异:“老师工资不太高吧?工作室,去年发年终奖时候,连刚入职应届生都有十万呢。”
“没啥钱,但也不缺钱。”
“你不攒钱买房买车结婚?还是老家有现成?”
“嗯……”范锡抹着汗想想,认真地说,“打算倒插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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